“傻孩子,人遲早都有這么一天,我已經能欣然接受這個現實了。”新名任太郎摸了摸新名香保里的頭,笑著說道“過兩天,你就讓那孩子,正式來我們家拜訪吧,我現在唯一放不下的事,就是你的終身大事了。”
“爸爸。”新名香保里見父親臉色眼神平靜,知道他是真放下了即將面對死亡的恐懼,面對父親期盼的目光,新名香保里點點頭“我會和他說的。”
等新名香保里從父母的臥室離開后,新名夫人看向丈夫問道“確定是那孩子了嗎”
“嗯,我雖然已經老眼昏花了,可看人的功夫還在,而且還有真太郎這層關系在,那孩子也正派,又有能力,香保里跟著他,我也就安心了。”新名任太郎說道。
在這些事情上,新名夫人自然是丈夫說什么,就是什么。
“對了,我想警視廳這次怕也被我驚動了,你去和莪老友打個電話吧,就說我要捐獻一筆錢給警視廳。”新名任太郎說道。
在干這事前,新名任太郎可不是半點都沒有想過后果,他是想過的,也有了應對的方案。
畢竟在資本主義國家,錢能解決很多事情。
如果解決不了,那只能說明你錢沒付夠。
另外一邊,青木松回到警視廳后,和目暮警部白鳥任三郎說了一下情況,得知是虛驚一場,眾人也松了一口氣。
當然隨口也抱怨了新名任太郎兩句,這真的是閑著沒事干,沒事找事。
青木松也頗為有些不好意思,下班后,還特意請搜查一課三系的人去聚餐,到底是自己女朋友的父親,未來很有可能是自己岳父。
所以,面對對方突如其來的任性,只能選擇原諒他了。
聚餐回家后,青木松接到了新名香保里的電話,雖然沒有明說,但青木松還是聽出來了其中的意思。
這有點后世男女雙方感情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會見雙方父母的階段。
青木松還是很滿意新名香保里這個女朋友的,也沒準備換人,至于婚后住在一起能不能相處融洽,那都是未來的事,因此很是爽快的同意了這事。
事實上青木松并不是在自作多情。
買好禮物,青木松在約定的時間上門后。
除了例行詢問自己家庭情況工作張望外,新名任太郎也暗示了一下,他希望在臨死之前看見青木松和新名香保里訂婚。
是的,是訂婚,不是結婚。
雖然青木松自己覺得和新名香保里已經交往了有一段時間了,可在這個崩壞的柯學世界里,其他人還是覺得青木松和新名香保里交往時間有點短。
而且又遇見了新名任太郎現在這種特殊情況,所以折中的辦法就是訂婚。
青木松和新名香保里都不算是上流社會的人,只能說能參加一些上流社會的酒宴,所以即便是訂婚后發現彼此不合,要悔婚,也沒上流社會那么麻煩,雙方說好就行了。
訂婚呀
青木松倒是不拒絕。
訂婚后,兩人就能名正言順的同居了,青木松老早就想了。
不過
新名香保里還沒見過他的父母,所以訂婚這事,青木松并沒有一口答應下來,估計新名任太郎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只是暗示,沒有明說。
接下來就是青木松約了新名香保里的時間,讓新名香保里見自己父母。
雖說青木松是覺得自己父母不可能拒絕新名香保里這么一個優秀的女孩子做自己的兒媳婦,可該有的對父母的尊敬,對女朋友的重視還是要有的。
青木松沒有約在自家的關東煮店里,而是約在了一個料亭里。
料亭是一種霓虹的價格高昂、地點隱秘的餐廳,大致就是后世種花家說的私房菜館。
一般料亭有一個花園,供客人在沒有上菜前觀賞,打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