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美和子也皺眉說道“這么說的,石本社長那邊也有可能是因為被他抓到了什么把柄,然后遭遇到了這個平岡的恐嚇勒索。”
“所以這個案件最關鍵的還是,找到平岡志郎,審問他當時到底看到了什么,才能知道真相。”青木松說道。
頓了頓,青木松又皺著眉說道“我心里有個很不好的預感,我們得快點找到他,不然如果真是某人的預謀,那站在那里,無論是同伙還是巧合的平岡志郎,都很有可能會被殺人滅口。”
目暮警部聞言點頭“的確。”
隨后他立馬下令將這事安排了下去。
這種人可不好抓,現在只能看看運氣了。
剛剛安排下去,會議室的大門就被敲響,走進來的是白鳥任三郎。
白鳥任三郎拿著一張紙,對著幾人說道“警部,和石本社長的秘書田中小姐秘密交談的那人,已經被我們請回警視廳配合調查,我們給他做了筆錄。”
眾人的目光集中在白鳥任三郎的身上,白鳥任三郎繼續說道“對方叫柴田健一,是米花cubator酒吧的酒保。我們對比過出席來賓簿,并沒有發現這個人的姓名。
我們先詢問了他和田中小姐的關系,他先不肯說,但我們查到他父親去世前,家庭沒有發生巨變前,曾經和田中小姐是青梅竹馬,兩人是鄰居還一同上學。
被我們查到后,我們又問了他出席宴會的事情,他這才交代了一些事。據他說,在霓虹金融危機的時候他父親的公司當時被石本社長搞垮,最后他父親跳樓自殺了。
所以他非常痛恨石本社長,他無時無刻都想要替自己的父親報仇。不過我問過他,是不是他因此起了對石本社長的殺心,這一次給石本社長寄了恐嚇信,想要殺害石本社長,結果卻誤傷了高田議員。
對方否認了,還說他雖然恨石本社長,恨不得他立馬完蛋,但卻不會采用這種把自己也搭進去的辦法。我佯裝不信,結果他說他已經知道石本社長犯了罪,馬上就要找到證據了,幾年都過去了,沒必要忍不住幾個月的時間。
我繼續問他,他知道石本社長犯了什么罪他說通過田中小姐,已經知道石本社長有偷稅漏稅的事情,而且金額非常巨大,一旦能拿到證據,把這事捅出來,就能讓對方進監獄。”
青木松聞言想了想看向福山刑事問道“福山,你們之前跟蹤田中小姐,當時兩人的交談,你們感覺是怎么個情況”
福山刑事想了想說道“雖然沒有聽清楚兩人在說什么,但感覺是田中小姐在問對方話,我記得對方當時是搖頭了的。”
青木松想了想問道“聽上去,他的嫌疑不大。”
雖然沒有想起這個案件的劇情,可青木松就是覺得新倉常章的嫌疑大一些。
不過青木松是個謹慎的人,除非他能百分之一百想起劇情來,肯定某個人一定是兇手,不然他一般都會拿到鐵證后,才會打消對其他嫌疑人的懷疑。
“可也不能說他沒有嫌疑,萬一田中小姐不愿意配合他,偷取石本社長犯罪的證據了而且這個說辭,有太多主觀的因素在了,未必是真的。”佐藤美和子說道。
“可是田中小姐那邊現在不宜打草驚蛇,畢竟她作為石本社長的秘書,也有一定的嫌疑。”高木涉說道。
目暮警部想了想說道“今天時間不早了,就先到這里,等明天一大早鑒識課那邊檢查報告出來后,再分析下一步該怎么查。”
以現在掌握的證據,再分析也分析不出來什么,最關鍵的還是找到平岡志郎。
可這不是馬上就能找到的,得花時間去找,目暮警部給眾人安排了工作后,就讓眾人散去。
青木松沒有走,留了下來。
等其他人都走后,目暮警部關上了會議室的大門,兩人獨自交流了一下。
警方辦案講究的是證據,可有些時候辦案要靠想象和第六感,這個就不方便說給所有人聽了,因為其中有些想法甚至于是有些不切實際。
和目暮警部交流完,青木松沒有接著去熬夜查案,而是回了自己家。
就搜查一課三系的情況,他可是主要動腦人員,所以必須要保證自己充足的睡眠時間和質量,以免精神疲憊,腦子轉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