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目暮警部在居酒屋喝完酒,青木松叫了代駕,先將目暮警部送回家,然后才送他回家。
乘坐電梯上樓,青木松打開門,走了進去,發現走廊的燈是亮著的,心里微微一動,沒先回臥室,而是去了客廳。
然后果然看見沙發上窩著一個神色慵懶的大美人。
新名香保里聽到了客廳門被打開的聲音,抬頭一看,連忙起身迎了上來,一邊接過青木松手上的衣服,一邊笑著說道“松君,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青木松右手勾住新名香保里的纖纖細腰,擁著她坐到了沙發上,笑著問道“你過來,怎么沒和我說一聲,早知道我今天就不和目暮警部去居酒屋喝酒了。”
不然起碼可以早回來一個半小時。
新名香保里很是賢惠的笑著說道“我又沒有什么大事,你工作要緊,我就沒有打電話打擾你。”
“不要這么小心,如果真有事,我會直接掛斷電話暫時不接的。”青木松笑著說道“別一個人在家里傻等。”
“才沒有了。”新名香保里嗔怪的白了青木松一眼,隨后岔開了話題“要喝醒酒湯嗎我給你煮。或者是茶、果汁”
“不用了。”青木松拒絕“我們兩個人才喝了一瓶,一點都沒醉。”
霓虹清酒的酒度在1013度,只要不混著紅酒等喝,不喝得非常多,普通的喝法基本上都醉不了人。
青木松話是這么說,但新名香保里還是起身給他倒了一杯礦泉水。
青木松喝了兩口,的確是舒服了一些。
先去洗了一個澡后,兩人繼續窩在沙發上聊天。
“你剛剛說沒有什么大事,那就是有事了”青木松說道。
新名香保里聞言笑道“什么都瞞不過你,我最近的確有事。”
不等青木松問,新名香保里就說道“爸爸在其他地方的書迷自發在本地舉辦了悼念爸爸的聚會,經紀人那邊說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宣傳,希望我能去參加,對爸爸對我都有利。”
雖然聽上去有點像是在發死人財。
嗯,從某種意義上講,的確是在發死人財。
但對象是父女的話,就沒有那么讓人感到惡心了。
“你要去”青木松問道。
新名香保里點點頭“一方面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宣傳,另外一方面那些書迷都是因為愛戴爸爸才會自發舉辦悼念聚會,我也想當面感謝他們。”
感謝有他們的支持,世人才不會遺忘掉新名任太郎這個人。
青木松聽懂了新名香保里的話,這讓他想起了生命清單里作者說,人的一生會死三次。
第一次是他斷氣時,從生物學上他死了。
第二次是他下葬時,人們來參加他的葬禮,懷念他的一生,在社會上他死了。
第三次是最后一個記得他的人,把他忘記了,那時候他才真正地死了。
死亡,也不是生命的終點站,遺忘才是。
對于新名香保里來說,爸爸是在生物學上死了,但爸爸卻依然活在很多人的心里。
“那你準備什么時候去,要去多久”青木松問道。
新名香保里想了想說道“大阪、名古屋、橫濱、神戶、京都、札幌、福岡,這些地方都要去,少說也要十天吧,具體時間不太確定,要看情況。”
這樣呀
“那我沒辦法陪你去,你自己在外要小心。”青木松說道。
兩三天,青木松還能從警視廳請假陪新名香保里,可十多天,那肯定請不了假,就算目暮警部愿意給他批,上面的其他領導也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