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村武雄聽見青木松的話后,先是一慌,想到入獄后自己的悲慘人生,公司也會倒閉,下意識的拒絕那樣的情況,于是抱著僥幸心理說道“警官,你在胡說什么,我當時在院子里,怎么殺害日下先生,而且這張手絹又怎么用來殺人又如何證明是我殺了人”
越說越理清了自己的思路,野村武雄說到最后一臉憤怒之色的對著青木松冷哼道“你不會是因為破不了自己案件,但又為了業績,就故意栽贓我是兇手吧我要請律師告你”
一般人聽到“律師”“告你”之類的,恐怕會膽戰心驚。
可青木松卻不一樣,要知道在他穿越來的那個世界里,互聯網上“律師函”已經被玩壞了,根本毫無震懾力。
青木松看著怒氣沖沖的野村武雄一臉正色的說道“我可從來沒有說過第一現場就在酒窖,為什么不能是被害人從后面出去后,被人殺害后,兇手將尸體放在酒窖里的了。
酒窖門是被鎖上的沒錯,酒窖的窗戶下面酒柜上的灰塵沒問題也沒錯,可誰說兇手一定要在酒窖里殺人了。酒窖的窗戶活人不能通過,可死人未必不能通過。”
野村武雄聽到青木松這么說,雙眼瞬間睜大,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他的殺人手法已經被青木松看出來了。
見野村武雄不說話,青木松繼續說道“我想野村先生你的殺人手法是這樣的,你或許是在之前,也或許就是走到院子里后,才通過窗戶,將被害人叫了出去,在院子里勒死了被害人。
隨后取下了門前的晾衣桿,拿出被害人衣兜里的防盜鑰匙,將酒窖的防盜窗戶打開,然后將晾衣桿伸進去一小節。隨后再將被害人的尸體放在晾衣桿上。
與此同時將晾衣桿穿過被害人的腋窩或者是背部,也可能是腰帶,再將鑰匙塞進被害人的衣兜里。如此一來,只要固定好桿子的寬度就能保證了尸體不會因為你的手抖而掉下來。
做好這些后,你將晾衣桿從酒窖的窗戶那里連帶著被害人的尸體一起推進去,只要尸體全部對推入窗戶后,在稍微用力一抬,就能將尸體送入酒窖里。
然后把晾衣桿抽出來,然后用一根足夠細的繩子勾住氣窗的栓子用力往外一拉,防盜窗戶便關上了這么一來,野村先生你就算沒有進到酒窖里面,也能夠讓殺害被害人后,將其陳尸在酒柜的旁邊。
只你在作案的時候沒有想到的是,尸體被送入酒窖的時候,因為重力的原因酒柜上的酒瓶被被害人的腳掃了下來,摔在地上碎了,讓兩根晾衣桿上沾上了酒液。
如果就這樣放回去,肯定會被人發現,所以你便用手絹將晾衣桿上的酒液擦拭干凈,擔心有人撿到,所以你也沒有將手絹扔掉。
被害人這里收藏的都是好酒,里面的成分可不一樣,只要拿去化驗一下,就能發現野村先生你手絹上沾上的紅酒液,和被害人身上的紅酒液,以及晾衣桿上面即便是被手絹擦拭后,也依然會有殘留的紅酒液一樣。”
說完殺人手法后,青木松看向野村武雄說道“野村先生,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如果你覺得有問題,我可以現場演示給你看一遍。”
見青木松說得言之鑿鑿,其他人都信了七分,因此視線不由得朝著野村武雄看去。
見青木松完整的說出來了自己的作案手法,野村武雄知道逃不掉了,原本給人憨厚的臉,也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可惡,這件事,全部都得怪他,他借錢給我的利息高得離譜,我只要惹他不高興,他就叫我隔天立刻還錢,開什么玩笑,我不會這么容易就讓公司倒掉的,我是不得已才回這么做的”
“一派胡言,不管你有天大的理由,都不是殺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