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刑事點點頭,隨后假設道:“如果真是按照你說的,那么肯定是兇手襲擊了你,隨后將面具放在了你的臉上,將殺人的刀子放在了你的手上。”
“正是這樣沒錯。”伊東玉之助拍著桌子說道。
大西刑事還是用審視的目光看向伊東玉之助,因為也有可能是伊東玉之助故意這么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利用人的慣性思維。
有些時候,人們覺得最不可能的事情,恰恰就是真相。
“可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大西刑事雙手環胸看向伊東玉之助說道。
伊東玉之助對此也有自己的看法“因為那個人才是真正的金丸座劇場的怪人。”
“哦?”大西刑事挑眉。
伊東玉之助情緒激動的說道:“一下子寄恐嚇信,叫我把女主角換人,一下子又害得蘆美小姐差一點被燈籠打到,還偷換她的漱口水,除此之外還有什么理由啊!”
等伊東玉之助說完,大西先生右手撐著桌子,身體微微朝他壓過去“問題就在這兒啊,羅臼先生的說法跟你一樣啊!他說你叫他去找你。”
“什么!”伊東玉之助驚了。
不單單是伊東玉之助驚了,聽大西刑事介紹案情的幾人也驚了。
青木松想要扶額【又是信,伊東玉之助你可長點心吧!又栽在這事上了】。
大西刑事作為多年老刑事,雖然可能不是特別聰明,但經驗十足,所以約定伊東玉之助和被害人身份后,就將戲劇團的所有人叫過來詢問,包括贊助商羅臼辰彥。
因為羅臼辰彥和伊東玉之助,貌似有爭奪片岡蓮華小姐,因此成為情敵的跡象,所以不排除是羅臼辰彥做的,用來陷害伊東玉之助。
情殺的案子,大西刑事見多了。
但卻沒想到羅臼辰彥竟然爆出這么大的一個大料來,而且也給出了信紙作證。
不過當大西刑事問他,這事是不是伊東玉之助做的。
羅臼辰彥卻否認了“不不不,我的意思并不是說,玉之助桑就是那個怪人,只是他叫我去找他是事實。”
大西刑事拿起羅臼辰彥交出來的信紙,向著羅臼辰彥再一次確認道:“就是這個。”
隨后大西刑事對著羅臼辰彥說道:“伊東先生表示他也接到了=內容完全一樣的信,只不過‘公園’變成了‘石碑’,而寄信人變成了你。”
羅臼辰彥聞言很是驚訝。
“于是你就去了,是嗎?”大西刑事接著問道。
羅臼辰彥雙手抱胸點頭“我去了啊,可是玉之助桑并沒有來。”
“那是當然的啰,因為那個時候,他也正在犯罪現場啊。”大西刑事說道:“那么你在公園那兒,有碰到誰,或者是看到誰嗎?”
羅臼辰彥想了想說道:“你這么一說,我當時到公園的時候,看見蘆美小姐站在那里。”
隨后大西刑事便詢問了輕部蘆美這事,輕部蘆美不能說話,把要說的話寫到了紙上,她當時并沒有注意到羅臼辰彥,而她之所以會去公園,是為了做聲帶練習,還請大西刑事保密。
聽完大西刑事的介紹后,毛利小五郎問道:“請問,伊東先生會被視為嫌疑犯的證據,是他手中握著的推測是兇器的刀子是吧?”
“是的。”大西刑事應道。
“可是伊東先生,他是暈倒的不是嗎?”鈴木園子急忙說道:“難道沒有可能是別人把刀子放到他手上的嗎?”
毛利蘭聞言跟著附和道:“是啊,是啊。”
青木松看向大西刑事問道:“關于這點,大西刑事你是怎么認為的呢?他被人打暈,頭上應該有傷痕吧。”
大西刑事說道:“伊東先生的后腦勺的確有傷口沒錯,可是也很有可能是跟被害人在拉扯之間滑了一跤,跌倒頭撞到石碑底座高低差的地方受傷的。所以這點,不能當做他無罪的證據。”
“石碑底座高低差的地方?”柯南愣住了。
毛利小五郎聞言也有些不明白,看向大西刑事說道:“麻煩你說明一下。”
“好的,就是被害人的后面正好有一座紀念石碑立在那兒,而石碑的底座剛好形成了一個高低差。”大西刑事解釋道:“因為沒有流血,只是腫脹了起來,所以無法分辨用力方向,自然無法排除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