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引起驚慌,先把牧小姐的遺體扶到座位上,用毛毯蓋起來吧。”青木松一邊對毛利小五郎說道,一邊對乘務員說道:“去告訴機長這事,讓他通知塔臺報警。對了,把我名字報上去,就說青木松也在飛機上。”
這樣東京警視廳和函館那邊的警察本部才好協調,不至于讓青木松束手束腳,直接被函館警察本部排擠在外,甚至于說他越權執法。
在異地,刑事的確沒有偵探方便。
除非是像操哥那樣有自知之明的,或者是犯人直接盯上了青木松朋友,他才能沒什么顧及的直接出手。
乘務員聞言一愣,腦子有些懵。
這事通知塔臺報警都沒什么問題,為什么要把他名字報上去了?
毛利小五郎做過刑事,理解這些彎彎繞繞,連忙對著乘務員說道:“青木現在是警視廳搜查一課三系的警部,他在命案現場,需要向警視廳報備。”
乘務員這才反應過來,點點頭“我知道了,我立刻和機長說。”
隨后青木松就和毛利小五郎一起,將倒在地上的牧樹里的尸體扶了起來,固定在椅子上,然后用毛毯將其蓋住。
在青木松做這些的時候,一旁的成澤文二郎等人都在打眉眼官司,對于青木松的身份這些人都有點意外,他們原本以為青木松是富二代,所以敢說那樣的話,沒想到竟然是警部。
可這樣年輕的警部,怕是也不簡單,莫不是官二代吧。
青木松和毛利小五郎做好后,乘務員拉起簾子走了過來,對著兩人說道:“機長要我轉告各位,他已經聯系塔臺報警了。另外為了不驚動到其他乘客,飛機在降落機場之前希望能暫時隱瞞住這件事。”
“這是應該的。”青木松點頭。
毛利小五郎也說道:“這個我明白。”
“不過,這名兇手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對她下毒的呢?還是氰化物這種毒藥。”新名香保里有些好奇。
氰化物的發作時間太短了,可問題是,剛才牧樹里一個人坐在座位上,除了矢口真佐代拿著巧克力靠近外,就沒人靠近她了。
但青木松又說巧克力沒問題,這……
雖然新名香保里信任青木松,但不代表其他人信任呀,伴亨先生又說道:“一定是巧克力,因為她才吃了巧克力就倒下來了。”
毛利小五郎看向青木松說道:“我也這么認為。”
“什么!”矢口真佐代聽到這里忍不住辯解道:“這跟我沒有關系。”說著拿起手中的那盒巧克力說道:“這盒巧克力,是我去銀座常去的店買的,我也才剛剛打開而已啊!”
說完矢口真佐代,看向一旁的酒井夏樹尋找幫手說道:“對不對,夏樹!”
酒井夏樹一臉歉意的說道:“抱歉,我剛才沒有看到。”
矢口真佐代聞言睜大了眼睛“夏樹!!!”
妃英理這個時候也有些不解,看著毛利小五郎說道:“可是你既然吃了卻沒有事,這就表示,只有一部分巧克力被下了毒,照這樣來看,兇手到底是怎么樣讓樹里小姐選了有毒的巧克力,吃了呢?”
毛利小五郎聞言說道:“身為經紀人知道這一點,我想這一點也不足為奇吧。”
矢口真佐代聞言連忙看見毛利小五郎辯解道:“人真的不是我殺的!再說,她每次吃巧克力的順序,也都不一樣。”
“沒有錯。”柯南這個時候插嘴道:“她在選巧克力的時候,的確好像猶豫了一下耶。”
毛利小五郎聞言一臉不爽的對著柯南怒吼道:“少啰嗦,小孩子別插嘴。”
青木松這個時候開口了“矢口小姐,請問一下,你為什么要買巧克力,是牧小姐有吃巧克力的習慣嗎?還是有誰故意在你耳邊說起這事,讓你產生了買巧克力的想法。”
“是樹里小姐一直有吃巧克力的習慣,大明星都需要飲食克制,有些時候如果消耗過大,就需要吃巧克力補充體力,所以我一直有給樹里小姐準備巧克力的習慣。”矢口真佐代回答道。
“她這個習慣,很多人都知道嗎?”青木松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