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柱谷巧乖巧的說道:“我是不久前才看到的,不過忘了是在哪里看到的,不過我記得那個時候有放煙火的聲音。”
毛利小五郎這個時在一旁接嘴道:“如果是不久前的話,應該是新年那個時候放的煙火。”
柯南聞言看了毛利小五郎一眼,因為這個結論是毛利蘭之前推斷出來的。
青木松點頭,看向一旁的柱谷健次郎問道:“柱谷先生,你還記得當時是在什么地方嗎?”
“是,我想應該是坐我的車要去新年拜拜的時候。”柱谷健次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經過的什么地方吧,只是當時因為路上非常堵車,車子動都不動,我累得瞌睡蟲一直來報到,所以走哪一座橋的時候剛好碰到放煙火,我實在是記不得了。”
青木松倒是沒怪罪柱谷健次郎,正常打工中年人而已,早就被生活磨平了棱角,也對世界沒了那么多的好奇心。
“柱谷弟弟,你可以把當時你看到的情形,再說得清楚一點嗎?”青木松看向柱谷巧問道。
柱谷巧聞言開口道:“我記得那個人站在橋邊的欄桿那里一直看著河,旁邊放了一個好大的包包,然后本來一直看著河那邊看著,突然他把那個包包拿起來,從橋上丟了下去。
在那個包包被丟下去之前,那個鋸子哥哥的頭從包包里掉了出來,被我看見了,而且那個鋸子哥哥的臉上,還有好多好多的血。”
青木松聞言皺眉道:“如果柱谷弟弟沒有說謊的話,那這里就有問題了。”
毛利小五郎聞言立馬接嘴道:“青木警部,你的意思是,兇手帶著那么一個大包包,為什么別人都沒有發覺對吧,尤其是柱谷先生還說當時路上都堵車。”
“嗯。”青木松點點頭。
柱谷巧聞言連忙說道:“我記得當時天暗暗的,要是不仔細看,應該是看不出來。”
“那應該是凌晨吧。”青木松想了想說道:“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新名香保里就有點起床綜合征,尤其是沒睡夠覺起來,人更是有些迷糊。
“那,那個男人把包包丟下去之后呢?”青木松接著問道。
柱谷巧回答道:“我看見他從他身上穿的衣服里面拿了好多東西出來丟進了河里,不過因為被他身體遮住了,所以我不知道是什么。然后,他又不知道在找什么,一直在衣服摸東摸西的。”
“抽煙嗎?”一旁的丸田步實猜測道。
男人嘛,都喜歡事后來一根煙。
這個“事后”,可不單單指的是和女人打完撲克牌,還指任何事。
柱谷巧聞言點頭說道:“嗯,他嘴里叼著一根香煙,在他點完煙之后,把打火機也丟掉了。”
“那之后了?”青木松問道:“他是離開了那里,還是一直待在了那里看著河面?”
柱谷巧搖頭:“都不是,他立刻上了停在旁邊的車,不知道往開往什么地方去了。”
“那你記得那個人的長相嗎?或者他上的那臺車。”青木松問道。
“那臺車感覺是黑黑的,他的臉因為戴著帽子,所以我沒有看清楚。不過那個人手上有畫一個圖案喔。”柱谷巧說道。
“是刺青吧!”青木松說道:“是手背上有圖案嗎?哪只手?又是什么圖案?”
“是右手的手背,是看上去感覺很惡心的釘子圖案。”柱谷巧回答道:“對了,那個時候在我們車子旁邊那臺車子,我看到有一個這么大一只發光的錘子。”
“發光的錘子?”相原洋二很是不解。
青木松想了想說道:“如果是發光的錘子,那很有可能是霓虹燈,新年拜拜都在凌晨,那個時候霓虹燈還亮著。霓虹燈可是有各種各樣的,有錘子也不奇怪,也有可能是兩個霓虹燈組合在一起,柱谷弟弟看見了覺得像錘子。”
這個說法有理有據,讓人信服,柱谷父子看上去也更依賴青木松了。
畢竟之前柱谷巧這么說,可是被毛利小五郎說了一通,覺得柱谷巧是在耍他。
隨后青木松看向柱谷健次郎問道:“柱谷先生你還記得你時走的路線嗎?”又示意丸田步實把地圖拿來。
柱谷健次郎說了一下他那天走的路線,但在一個岔路口的時候猶豫了“我記得我在這里好像是走的中間的杯戶中央大橋,不過那里因為從年底開始,一直都設有酒醉駕駛臨檢站,我怕會堵車,所以右轉……”
“那就是杯戶大橋喲。”毛利小五郎接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