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丸田步實兩人應道。
青木松領著人下樓,來到到還真能打開。
打開車門后,青木松輕而易舉的就發現高岡明對這輛汽車做了改動,把后面兩個座椅去掉了。
如此一來車廂的面積就足夠一個女性身體趴著。
在車廂里面還有一張毯子和一個紙箱子,青木松拿起來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在毯子上面發現了散粉和口紅。
頓時青木松雙眼一亮這就是指認高岡明的證據。
隨后青木松幾人重新返回了“案發現場”,將高岡明和木冢修兩人叫了過來,隨后看向高岡明直接說道:“高岡先生,是你殺害了井上小姐,對吧。”
“什么?!”木冢修聞言一驚,下意識的朝旁邊走了一步,遠離了高岡明。
高岡明聞言著實驚慌不已,但他自認為自己的不在場證明非常完美,還被毛利小五郎夸過,不可能有什么問題,因此強撐著說道:“警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沒有殺害弦子,弦子被害的時候我可是在福島。”
“就是因為你在福島,所以你才是兇手!”青木松看著高岡明說道,隨后拿出來了兩個證物袋,然后看著高岡明說道:“這里面是沙,是我們從井上小姐的裙子內襯和鞋子里找到的,經過鑒識科檢測成分,應該是鳴沙,而白沙海岸正好是鳴沙。
除此之外,這份報紙,我們詢問過福島經濟新聞報紙,是今天早上7點才開始在福島售賣,而且只在福島售賣。這都足以說明,井上小姐今天上午人在福島,并不是在東京。
她應該是一大早去了福島,知道你會被接受采訪,所以特意去買了報紙,將報道你的內容剪輯了下來。
如此一來,你上午人在福島的不在場證明,就沒用了。根據斜對面買香煙的婆婆說,在今天下午四點半的時候,她看見一個米花電機公司的送貨員推著一個大紙箱進樓。
我想你應該是在中午的時候殺害了井上小姐,然后做好不在場證明后,趕回東京,隨后在下午四點半的那個時候推著裝著井上小姐尸體的紙箱上來,然后將屋子偽造成了入室搶劫殺人的現場。”
“警部你開玩笑吧,弦子明明就是在這里遇害的呀!”高岡明強撐著說道。
“這里不是案發現場,你可能不知道井上小姐在離開屋子之前,有對錄像機設定好,錄制下午3點到5點的搞笑節目,但因為你在布置現場的時候,無意中扯斷了錄像機的插頭,導致錄像帶只錄到了3點到4點半的節目內容。
除此之外就是屋子里的這盆向日葵,如果是在中午被打倒在地。這間屋子下午可是能曬到太陽的。以向日葵的習性,它的花盤,應該會追逐陽光,把自己扭過來,不可能是這種花盤直接完全朝下的情況。”
青木松一臉冷靜的看著高岡明說道:“所以,這里被搞得一片狼藉,不可能是中午的時間,而是下午四點半!”
“不,弦子才不是我殺的呢!”高岡明有點做賊心虛的大聲嚷嚷了起來。
“那你車子特意下了后座位怎么解釋?應該是你為了運輸井上小姐特意下的吧。還有我們在你車子里找到了木箱和一條毛毯,毛毯上面不單單只有鳴沙,還有散粉和口紅,和井上小姐臉上的一樣。
而且還是新鮮的沒有變色,上面一點灰塵都沒有,這都足以說明,散粉和口紅是今天才沾上去的。”青木松冷漠的看著高岡明說道:“高岡先生,麻煩你解釋一下吧,為什么你的車會那樣,毛毯上會沾上鳴沙、散粉和口紅。”
高岡明在青木松冷漠的目光下,突然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見狀青木松松了一口氣,畢竟這個案子的證據,并不夠鐵。
犯人自己認罪了最好。
見高岡明這樣,在場所有人都明白,就是高岡明殺害了井上弦子。
木冢修見狀有些不解的問道:“高岡,為什么,為什么你要殺害弦子小姐?”
在外人眼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羨慕高岡明了。
畢竟不是每一個有理想在35歲事業無成的情況下,還能找到一個心甘情愿供自己開支的女朋友。
這哪里是女朋友呀,簡直就是金主。
高岡明聞言扯了扯嘴角說道:“我和她提出分手,她卻說為了我付出了多少的心力,還說現在終于輪到我來照顧她了,還要我花一輩子的時間來報答她。當我聽到她說,要一輩子像影子一樣跟著我,我才不甘愿一輩子都被她綁的死死的,所以想說一定要捍衛我自己的自由。”
“狗屁個自由。”青木松冷笑著看著高岡明說道:“你之前沒有得到機會的那些年,怎么不扯自由了,花著井上小姐錢的時候怎么不扯自由了?現在扯什么自由?不過是為你自己的貪欲找借口而已。”
要知道高岡明現在還沒成功了。
他要是成功后,把這些年花費井上弦子的錢還給了井上弦子,然后井上弦子死纏著他不愿意分手,最后高岡明不勝其煩所以才將井上弦子殺害。
如果是這樣的劇情,雖說可能三觀不正,思想不正確,但卻能讓青木松高看高岡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