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再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在他要喝的咖啡里摻進了氰化物將他毒殺。之后利用錄音帶,錄音帶可以把里面的磁帶抽出來,然后穿過戒指,再把磁帶的前端跟錄音帶一起放到氣窗的外面。
隨后離開房間鎖上門鎖,再把放到外面的磁帶前端穿過那把鑰匙的洞,最后只要把錄音帶拿高一些,鑰匙就會因為重力,借由磁帶滑啊滑的移動,直接送到遺體的手上,之后只要卷動磁帶,磁帶就可以抽離鑰匙孔跟戒指,收回到錄音帶里,正密室殺人的手法就完成了。
你也完成了密室殺人,出島先生怎么樣,我有說錯嗎?只要調查你身上的錄音帶,馬上就能真相大白。”
出島覺治聞言臉色有些驚恐,雙眼睜得斗大,只覺得自己完全被青木松看破了。
不過他早就想到了磁帶的問題,所以出島覺治還想要做最后的掙扎“你是想說磁帶會扭曲變形吧!我之前說過,我的這些錄音帶狀況不太好,扭曲變形的磁帶我這里要多少有多少,而且在卷回去的時候,如果發出這么大的聲音,應該會有人聽到的才對。”
說著出島覺治還拿出自己的錄音機來,按下了開關鍵,隨后錄音機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如果不是用錄音機回帶,急著用手把磁帶卷回去的話,扭曲變形的范圍應該會擴大才對!你們盡管調查沒關系,因為我身上沒有那樣的磁帶。”出島覺治故作大方的說道。
青木松老神在在的看著出島覺治說道:“誰說要用錄音機回帶呢?用鉛筆插入錄音帶的洞里,把磁帶卷回去,這么一來不用錄音機,也可以再短時間而且不傷到磁帶回收延伸出去的磁帶。另外我說要調查你的錄音帶,并不是要看你的磁帶是不是扭曲變形。”
“誒?”出島覺治聞言一愣。
“諸口老師遺體戴著戒指的左手中指根部,有沾到血跡,可是有個地方不知道為什么居然被擦掉了。所以,你手上的某個錄音帶里面應該有血跡才對。就是用來當做密室走的鋼索沾上諸口先生血跡的磁帶!
諸口老師是在凌晨4點被害,凌晨5點被發現尸體,這中間,你說過你沒有出過房間。所以也不存在是有人利用上述手法,然后栽贓陷害你,把錄音帶放在了你房間里。”青木松看著出島覺治說道。
出島覺治聞言整個人都驚慌了起來,肉眼可見。
因此一旁的穴吹晴榮下意識的看著他說道:“出島先生……”
垂水亙更是若有所思的說道:“難道你是因為秋場的事?”
聽到“秋場”,出島覺治突然冷笑一聲,然后低著頭說道:“哼,走鋼索啊!秋場以前常常這么說,負責諸口老師的相關工作,就像是一直在走鋼索一樣。”
“啊,走鋼索?”毛利小五郎不解。
出島覺治閉上眼解釋道:“秋場本來是一個十分謹慎小心的人,自從當了老師的責任編輯之后,他的身上總是綁著繃帶,你知道為什么嗎?”
不等人回答,出島覺治就直接睜開眼用一雙充滿仇恨的目光看著前方,像是看見了諸口益貴一樣,惡狠狠的說道:“他都是因為諸口老師說的話,才會去嘗試的諸口老師想出來的殺人手法,用自己的身體嘗試,是否真的做得出來。”
“啊!”在場所有人聽到這話,都震驚了。
“當然為了不要讓自己真的死掉,他是非常小心的。”出島覺治繼續說道。
垂水亙聞言立馬聯想到了一件事“喂,難道說秋場死在密室里,也是因為……”
“沒錯!我在秋場的辦公桌整理他的遺物的時候發現一個東西,寫著秋場死法幾乎完全相同的密室自殺筆記本。”出島覺治憤怒的說道。
青木松有些不解的問道:“那么你當時為什么不跟警方說呢?”
“沒有用的。”出島覺治冷笑著說道:“就算接受訊問,老師也會說這是秋場擅作主張做的之類的話。”
“不過那件事畢竟是意外吧。”穴吹晴榮皺著眉說道。
“不是的。”出島覺治冷笑著說道:“諸口老師在接受其他人采訪的時候曾經說過‘一直到了這把年紀,最近才終于了解到殺人犯的心情,對推理作家來說,沒有比這個更快樂的事了’。
就是這樣,所以我才更加確信諸口老師利用秋場想要得到的,并不是驗證這個手法能不能完成,而是得到殺人犯的心情。”
“嘶!”眾人聞言倒吸了一口冷氣。
完全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情況。
諸口益貴故意拿必死的作案手法讓秋場去嘗試,故意殺人!
只是這些是不是真實的情況,里面有沒有別的原因,都因為諸口益貴和秋場兩個當事人的死亡,變得無從知曉。
青木松嘆了一口氣,隨后說道:“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