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案子也有特別的殺人手法嗎?”奧平詠子驚了。
青木松點頭“是啊,可是那件案子更加單純。被綁上雙手雙腳,嘴上被貼上膠布丟進水漸漸變深的游泳池里就可以了。”
“你說丟進去?”毛利小五郎驚了“那是什么手法啊?”
如此簡單粗暴,這根本就不是手法!
“我想當時,在注滿水的游泳池里,只要鍛吾先生踮起腳就應該可以讓鼻子露出水面,我想兇手大概是對鍛吾先生這么說,‘只要撐過1個小時,我就會把游泳池的水放掉。’之類的話吧。”青木松說道。
丸田步實恍然大悟“這樣啊,這么說的話,鍛吾先生就會拼命的踮腳尖站好,這段時間兇手就能制造不在場證明,而且只要不去管他,等到他精疲力盡,最后一定會被淹死。”
青木松點頭:“是啊,因為鍛吾先生平常都有在健身,就算想全身放松浮在水面上也會因為肌肉太重沒辦法浮起來,我說的沒錯吧,田端菊代女士。”
“這么說,一年前的兇手也是她做的?!”毛利小五郎看向田端菊代說道。
“應該是,照被害者死亡之前遭受的痛苦折磨來看實在是太像了。”青木松看著田端菊代說道。
田端菊代卻依然是那一副模樣,連眼神都沒有變過,好像青木松說的人不是她一般。
【這是,心死了,所以根本不在乎這些。】青木松猜測道。
“這么說,你好像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能證明兇手就是菊代,如果是那樣的方法,我和瀨川也都辦得到。”奧平詠子突然發現了槽點,青木松沒拿出證據來,全是推理。
瀨川旗郎也說道:“說的也是,如果說那本大書是證據的話任誰都可以這么做。”
“再說,我先生留下的那個血寫的死亡訊息的話,黃泉和ko這兩個字跟菊代有什么關系嗎?”奧平詠子繼續說道。
青木松聞言指著那條手絹說道:“我想那應該不是片假名的ko而是等號的記號,那個死亡訊息想說的是:黃泉等于冥土也就是aid即是女傭的意思。不過其實除了這個是死亡訊息之外,還有其他關鍵性的證據存在,就是在田端菊代女士圍裙的右邊口袋里的這個手絹。
手絹上面的咖啡液,應該是摻有安眠藥。在奧平先生喝了咖啡后昏迷過去,因此打倒了咖啡杯,田端菊代女士為了讓人覺得奧平先生是自殺,所以特意擦掉了被打倒的咖啡液,只要把這條手絹拿去化驗,咖啡的污漬中有安眠藥的成分,就能證明田端菊代女士是兇手。”
如果田端菊代不是兇手,在案發后,她不可能偷偷摸摸的去擦咖啡。
奧平詠子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一下子就相信了青木松的推理,隨后忍不住看向田端菊代問道::“可是,為什么,菊代?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我想,應該是和兩年前造成的前任管家過世的那件意外有關,還有和鍛吾先生從那個時候開始就不開車有什么關系吧。鍛吾先生的車在這兩年都沒有人開過吧?”青木松說道。
“是的。”奧平詠子應道。
田端菊代這個時候終于開口道,一開口就是冷冷的聲音:“怎么可能會開呢?因為鍛吾少爺開他的車把人給撞死了。那個時候鍛吾少爺開的是前任管家平常接送老爺與太太的時候開的外國車。
他擅作主張把那輛外國車開出來到處兜風,結果還肇事逃逸,哭著回來向老爺求救,拒絕前任管家要求他去自首的意見,然后兩年前的這一天,那個人連車帶人摔下懸崖。”
丸田步實聞言立馬問道:“難道說那不是意外?”
“為了封住前任管家的嘴以及掩飾那輛車子的擦撞痕跡把他灌醉,讓他連車帶人從懸崖摔下去。在沉入游泳池前,鍛吾少爺說了,是他和父親共謀的。”田端菊代冷笑著說道。
瀨川旗郎聞言也激動了起來“這么說,我哥哥是被殺害的?”
“所以,在前任管家的忌日的今天你殺了兩個人。可是,你怎么會知道那個命案不是意外?”青木松問道。
田端菊代低著頭悲傷的說道:“因為從懸崖上掉下去的管家那天并沒有戴手套,那副手套是他開車的時候絕對不可欠缺的東西,同時也是我送給他的禮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