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你一定會很在意上面寫了什么東西。所以你在撕走后,肯定不會將其丟掉,而是定會把它拿回家,好好的研究一下……那張沾了須內社長血的便簽紙,現在應該還在你的口袋里面吧。”
和青木松配合了多次的丸田步實聞言上前一步,一臉嚴肅的對著托比·凱恩斯說道:“不好意思,請讓我們檢查一下。”他也不多廢話,直接上手開始搜身。
一陣摸索過后。
“警部,找到了。”丸田步實在托比·凱恩斯口袋里找到了那張還帶著血跡的便簽紙。
青木松見狀看向托比·凱恩斯說道:“凱恩斯先生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托比·凱恩斯盯著青木松和丸田步實看了幾秒后,垂下了頭,然后說道:“我本來想拿回去,因為我女朋友的弟弟,他是美國人,我想要問他上面到底寫了什么?”
丸田步實聞言有些疑惑“女朋友?”
如果女朋友的弟弟是美國人的話,那么他女朋友應該也是了吧,為什么不直接問他女朋友呢?這樣不是更省事一點嗎?
青木松聞言開口道:“你女朋友,是你這次犯案的動機嗎?”
托比·凱恩斯聽到青木松這么問,閉上了眼睛“我的女朋友被那個社長虐待,因為過勞造成身體的傷害,在去年年底過世了,但是他卻不聞不問。”
“被社長虐待嗎?!”青木松皺眉。
托比·凱恩斯點頭“是的,因為我的女朋友被逼迫在用霓虹文字寫的契約書上簽了名,她雖然會用一些普通的霓虹語會話,可是卻完全認不得霓虹文字。而且,在她因故無法繼續工作的情況下,她的弟弟有連帶責任,必須替她完成那份契約書。
我想至少要能救她的弟弟,就用槍來嚇他,想搶回契約書,所以故意在街上,讓他發掘我。因為他辯解說‘契約書不在這里’,還要叫秘書拿過來的時候,我不小心就扣下了手槍扳機。”
伊莉娜·帕瑪聞言下意識的說道:“這么說,社長要我拿過來的那份資料里面……”
托比·凱恩斯睜開眼睛點頭“對,在那之中應該就有我女朋友的契約書吧,如果我知道秘書是像你這么漂亮單純的人,我也許就不會殺了那個社長吧。沒想到,我還是敗給了‘西當普利’,不過,警官先生,你是怎么知道我幾乎是一個不懂英文的霓虹人的呢?”
青木松聞言有些裝逼的說道:“沒什么,就是我習慣在想不通答案的時候,站在兇手的角度上去考慮。兇手所做的每一個多余的動作,都是在他意料之外的,肯定會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
既然想不出上面究竟會留下什么關于兇手的線索,或許,那本身就是沒什么,而讓兇手不得不帶走它的原因,是因為兇手擔心那上面有什么,所以,兇手應該是一個看不懂英文但是外表卻是外國人的存在。”
這當然是鬼扯,事實上青木松完全是因為知道劇情,開了掛。
托比·凱恩斯聞言自嘲道:“是這樣啊,早知道這樣,應該讓我爸爸好好地教我英文才對的,因為我爸爸只教了我如何用槍的方法而已。”
“教你用槍的方法?”丸田步實驚了,對方老爸是什么人?
托比·凱恩斯點頭“嗯,我爸爸是在霓虹的漂亮國士兵,當時他不太想教我,我們去關島旅行的時候,我很堅持的求了好久,最后他才肯教我,可是有機會的話真希望,他能好好教我開槍殺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再也不想嘗試第二次了,那次扣下扳機的時候,我的靈魂好像要飛出去一樣,那個感覺太難受了。”
青木松聞言搖頭輕嘆道:“難受的不是開槍,而是用它來殺人。”
隨著托比·凱恩斯認罪,青木松就讓丸田步實等人押著兇手回警視廳,他則隨便找了一個借口說自己有事,沒回警視廳,而是轉頭去了森林公司,然后去了諾亞方舟的辦公室。
準備看“現場直播”!
至于攝像頭這事,沒現成的攝像頭,可以用無人機天上飛的嘛。
畢竟無論是青木松開掛,還是諾亞方舟監視,都能輕松得知現場就在——東京都的來葉山。
提前讓無人機帶著攝像頭就位,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
“青木警部,你來了,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諾亞方舟的聲音響起。
“那我來的還真是時候。”青木松聞言立馬在椅子上坐下,隨后面前的大屏幕上就顯示出來畫面。
諾亞方舟安排的攜帶攝像頭的無人機,位置應該是在一棵樹上,因為不單單可以看到水無憐奈站在一輛汽車前面等待的身影,還能看見遠處的琴酒的那輛黑色保時捷356a,就是清晰程度不高,只能看見個人影。
過了一會兒,赤井秀一開著黑色雪佛蘭c-1500路過,但隨后又返回,然后開始和水無憐奈“演戲”。
赤井秀一下車,卻沒有向水無憐奈那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