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案子后,一連好幾天都是陰雨天,像極了某些人的心情。
因為擔心爺爺奶奶的風濕病,所以青木松在周末回了父母家。
霓虹人是島國,所以霓虹人非常容易得風濕,青木松的爺爺奶奶也不例外也得了風濕,下雨天就會痛。
青木松工作后有錢了,曾經找過一些醫生詢問這事。
得知風濕病無法完全治愈,除非是搬到空氣濕度很低的地方長期居住可能會好一些。但霓虹顯然不具備這樣的條件,所以這病用藥也只能控制癥狀、延緩疾病進展,做不到治好。
最有效舒緩辦法就是貼藥膏,但他爺爺奶奶老是會搞忘,正好沒事青木松就回去監督他們。
沒想到,在關東煮店要關門的時候,千葉和伸突然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一臉慌張的說道:“青木警部,不好了,有位女士不見了!要快點找到對方,不然她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什么!?”青木松聞言一愣。
隨后拉著千葉和伸到吧臺椅子上坐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說清楚。”
千葉和伸坐在椅子上說道:“是這樣的,我常去的一家咖啡店,最近時常碰到一個女性,就在不久前她說要找我商量一件事,她說感覺自己身處危險之中。
據她說,她在最近一年內經常收到一封信,上面寫著‘等我出獄后,一定會前去拜訪你的’。所以她覺得非常害怕,于是她換了工作甚至還搬了家。但是她最近總覺得好像有人在監視著她的感覺。
總而言之,我后來就告訴她,要是看到對方的樣子,或者發生什么具體的事,就要馬上跟我聯絡。沒想到,就在我去上廁所的短短時間里,她突然就不見了。
我去詢問過咖啡店的服務人員,對方說‘您要找的那位客人,剛才突然過來說要結賬,已經回去了’,服務員還說感覺她好像在害怕什么似的。但我卻發現她的雨傘還放在咖啡店里,她拿錯了我的雨傘。
于是我就打著她的雨傘走出了咖啡店,沒想到剛走幾步,就有一輛紅色的小轎車,朝我撞了過來。還好我及時躲開了。然后那輛車子就快速開走了。
對方與其說是惡意,用殺氣形容更貼切,我懷疑丟份是不是錯把我當成那位小姐了。”
說道這里千葉和伸低下頭來,懺悔道:“我太大意了。我那個時候根本沒有問她的住址,這事又沒有什么證據,也不能立案調查,所以我只能來求助青木警部你了。”
青木松聞言想了想,他怎么感覺那位女士是故意的呢?
如果真是在咖啡店感受到了害怕的氣息,是一個人大晚上黑燈瞎火的走出去安全呢?還是待在燈火通明的咖啡店里安全?是一個人回家安全?還是讓千葉和伸這位刑事送她回去更安全?
怎么想都是待在咖啡店里,隨后讓千葉和伸這個刑事送她回去更安全呀!
所以從千葉和伸的描述來看,青木松有種既視感——兇手之前是拿毛利小五郎當自己不在場證明的證人,這會兒換成千葉和伸了。
別問為什么青木松會有這樣的感覺,問就是柯學!
這大晚上的千葉和伸跑過來說了這么一件事,不是案件,青木松把自己的頭拿下來給大家踢著玩。
想了想,青木松說道:“雖然你不知道對方的住址,但既然你最近常常遇到那位小姐的話,那么她新家的地點應該就在那家店的附近。”
千葉和伸聞言整個人瞬間高興了起來“原來如此,那么只要以咖啡店為中心,先從小范圍開始,再漸漸地擴大范圍,找找看就行了。”
“沒錯!”青木松點頭應道。
隨后青木松就和千葉和伸出去找人去了。
雖然柯學和直覺告訴青木松那位女士有問題,但也不排除對方真因為恐嚇的原因被搞得神經兮兮,所以才會干出那樣違反常識的事情來,所以還是有必要去找一找。
來到咖啡店后,青木松和千葉和伸先去了旁邊的24小時便利店,但服務員并不知道那位小姐的訊息,隨后附近還開著門的店鋪,都被青木松和千葉和伸找上門一一詢問了起來。
可惜一無所獲。
就在千葉和伸垂頭喪氣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警笛聲。
青木松心里一咯噔,頓時有了一個想法。
不等青木松和千葉和伸主動趕過去,青木松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原來是有人通報,在這附近的公寓里有一名年輕女性被卷入了一起殺人案之中,要青木松出警。
青木松連忙帶著千葉和伸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