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超過八萬人觀眾的場館,的確除了東都體育場和汐留體育館就沒有了,但毛利大叔你不要忘記了,j聯盟最后一場比賽都是十個球隊同時比賽的,十個球場的觀眾加起來就有這么多人了,而且遠超。”青木松說道。
“不,不會吧!”毛利蘭被嚇了一跳。
青木松一本正經的說道:“這種事情都得先往最壞的方向去想,所以這很有可能。而且……”
青木松晃了晃預告卡片說道:“這上面說‘這次會比上次有更多人目睹爆炸’,有可能是文字游戲,通過電視機、手機目睹爆炸,是不是也算了?”
“青木說得對。”目暮警部一臉凝重的說道:“如果兇手針對j聯盟,那么那一天的確是他不可能錯過的下手的好日子,不算看轉播的觀眾,就是現場的觀眾加起來也足有二十多萬人了。”
“那第二個理由呢?”佐藤美和子問道。
青木松拿起卡片旁邊的那封疑是毛利小五郎的粉絲寄來的小包裹說道:“第二個理由就是這個。”
“這個?”眾人又是一愣。
這個怎么會是理由?
“你們看這里。”青木松拿著小包裹說道:“封口是不是都有膠水外溢的情況。”
“沒錯!”毛利小五郎點頭“可這又能說明什么?”
青木松沒有回答他,而是看向了毛利蘭“小蘭,當時你從信箱里拿出這個小包裹的時候,它應該是一半在信箱里,一半伸在外面對吧。”
毛利蘭點頭“是的。”
“這就對了。”青木松放下小包裹后,拿起了裝預告卡片的信封,對著眾人說道:“你們看這里,信封上面沾上了一點點的膠水。”
眾人看去,在信封上面果然是有一點點膠水的殘留。
“以這個信封的大小,塞到信箱里后,應該直接倒在信箱底部。而這個小包裹又是斜著插進信箱的,那么這個信封的這里怎么可能會沾到膠水呢?”青木松說道。
“我知道了!”
越水七槻和柯南瞬間明白了青木松的想法,也明白了兇手的手法。
只是一個說了出來,一個是在心里說的。
面對眾人的目光,越水七槻笑著說道:“兇手先把預告信投入信箱,但他不是隨便投進去的,而是先打開了信箱將信以豎著的姿態,立著夾在信箱最內側。
以毛利先生家,不然根本看不到最里面站立著的信封。如果里面還有其他信,注意力更是容易被轉移。
然后兇手又算好時間,假借是毛利先生的偵探迷的名義寄出小包裹。兇手應該算好了尺寸,剛好是能橫著放進信箱口,卻又無法完全塞進去。而且還故意在信封兩端沾上了過多的膠水。
配送員為了讓小包裹不會掉出來,就會把小包裹塞到碰到信箱壁為止。這樣一來立在信箱內側的小信封,就會被信封上多出來的膠水給黏住。
所以只要小包裹被拉出信箱,小信封就會像是才剛送達似的,移動到信箱的前方。這樣一來,就能讓人誤以為,小信封是在前一天收信之后才寄來的。”
青木松用贊賞的眼光看向越水七槻,然后又笑著說道:“這樣一來,兇手就有了完美的不在場證明。你們說要用這種手法給自己做不在場證明的嫌疑人,會是誰呢?”
“中岡一雅!”佐藤美和子和越水七槻異口同聲的說道。
越是在嫌疑時間段有充分完美不在場證明的人,越有可能是兇手!
尤其是中岡一雅還用惱羞成怒襲警的方式來制造自己的不在場證明。
“那我們立馬對中岡一雅進行審訊。”佐藤美和子說道。
“沒用。”白鳥任三郎開口說道:“他既然用了這種手法給自己做了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肯定打死都會承認這事。不認的話,我們根本拿他沒辦法,24小時的強制配合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我們不能知法犯法。
如果他是兇手,他既然知道我們監視他,是因為發現他身上有嫌疑,那么炸彈這些他肯定提前就藏好了,我們現在就算拿到了搜查令去搜查對方住處,也肯定不會有任何收獲。”
白鳥任三郎調到搜查一課三系后,更多的還是做管內務和審訊犯人的工作,所以他十分清楚現在中岡一雅的心態。
只要不認,警方就拿他沒辦法。
“我贊同白鳥桑的看法,現在對中岡一雅進行審問,只會打草驚蛇。”青木松說道:“所以不如按照規定,放他出去,但在暗處秘密監視他。如果他真是兇手,針對的肯定是j聯盟和東京靈魂隊。
之后他無論是偷偷溜進體育場安裝炸彈,還是隨身攜帶炸彈去看比賽,我們都能把他抓一個正著。遠比現在就打草驚蛇,讓他謹小慎微起來,不再去犯下一宗罪要強。”
中岡一雅要是不再犯罪,警方這邊還真不能抓他。
因為找不到對方犯罪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