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更是說道:“隱含的其他單字是‘殺人者’嗎?”
隨后越水七槻將安置在天花板上的投影屏幕拉了下來,又讓人把燈關掉,隨后把打燈光打開。
桌子上的藝術品的投影就顯示在了投影屏幕上。
“這樣從哪看的出來是殺人者啊!”毛利小五郎左右看了看不解的問道。
投影屏幕上的畫面,什么都不是呀!
越水七槻聞言,開始慢慢轉動藝術品的方向。
在轉了180度后,所有人都驚呆了。
“啊,這個是!”
投影屏幕上出現了一個跳芭蕾的女性舞者。
“這是投影藝術。”越水七槻說道:“乍看之下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但從某個方向照射之后,某個圖像就會隨之出現的影子藝術。柘植先生原本打算借由自己的作品來舉發兇手的身份,石倉小姐,殺害笹森薰小姐和柘植光先生的犯人就是你。”
毛利小五郎聞言先看向了石倉和美,然后又看向越水七槻說道:“等一下,只憑這個芭蕾女舞者的剪影,就直接斷定和美小姐是犯人,會不會太過。”
“的確,只根據這個剪影證據力其實不太夠,但是犯人就是因為害怕這個剪影被人發現,才從現場把打光燈帶出去的。犯人的這個行為,很明顯只有石倉小姐會擔心害怕。
而且我們有其他證據,石倉小姐在停車場停車,并且下車之后,完全沒有撐傘因此全身濕透。可是根據我們的搜查,石倉小姐的駕駛座上面早已經是濕淋淋的一片了。
也就是說,石倉小姐在下場以前早就已經全身濕透了。因為石倉夏季在大雨中,把那個打光燈拿去別的地方丟掉了。除此之外我們還在半山腰的那座小木屋的旁邊,找到了一些車痕,和石倉小姐車子輪胎的痕跡吻合。”
這都是跑不掉的證據。
一直低著頭聽的石倉和美,突然抬起頭來笑了一下,然后說道:“我們兩個原本應該論及婚嫁了,至少我自己心里是這么想的。所以,當我知道他找大家來,我以為他要發表我們的結婚宣言。
所以我迫不及待比跟他約定的時間還要早到,沒想到柘植卻向我展示那個投影藝術,說要舉發我在三個月前殺人的事。
我當時完全不敢相信,質問他‘你在說什么,你不是要和大家宣布我們要好結婚了嗎?你明明說只要小薰不在,就可以跟我結婚了不是嗎?’
沒想到他卻冷漠又好笑的說道‘那個女人雇了偵探,在我旁邊晃來晃去的實在是很煩人,我為了趕走他,才這么跟你說的。沒想到,你馬上當真,甚至真的痛下殺手,她好歹也是你的好朋友吧。
余興節目差不多該結束了,我不會害你的,你快去自首吧。為了你,我覅特地找了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來,我想他應該會直接帶你去警察局吧,還是我順便介紹個手腕不錯的律師……’
我聽到這里再也聽不下去了,我為了和他結婚殺了我的好朋友,他最后卻要送我進監獄,于是我拿起了掛在墻上錘子,用盡全身力氣砸到了他的頭上。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倒在地上死了。”
啊,這……
青木松不知道該怎么吐槽好。
都知道對方腳踏兩條船了,還癡心不改不說,還為了這人殺人,真是個傻子。
而柘植光都知道對方為了私欲連好朋友都能痛下殺手,怎么就想不到,自己拒絕她結婚的事,她也有可能會對自己痛下殺手呀!
懂不懂因愛生恨呀!
殺一個人和殺兩個人,對于某些人來說是一樣的。
而且明明知道對方是兇手,不趕緊報警告訴警察,反而搞起自己的藝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