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當那位叔叔死去之后有人剛好經過這里,偷走了零錢和錢包,才留下了這個血文字,這就是真相。”
鈴木園子依然有疑問:“可是,難道不會是那個偷了他的錢的人趁機把他給殺害的嗎?”
世良真純搖頭“我想應該不可能。如果不是等到血干了,才把零錢和皮包拿走,這個血之文字,就不會這么鮮明的呈現在這里了。”
毛利蘭也明白了“所以這果然是盜竊事件了。”
“是啊。”世良真純點頭應道:“警視廳沒有搞錯,的確是盜竊案。”
“那工藤是怎么推理出來的?”鈴木園子好奇的問道:“小蘭,他有沒有說。”
毛利蘭點開下一條簡訊說道:“他問了爸爸才知道的。”
【其實不是啦。】
柯南嘴角上揚的想到。
【是因為園子的那句話,忍者最先讓人想到了的就是真田十勇士,,要說到真田家的旗幟,不就是六文錢嗎?所以才會推理出這個血文字,并不是人所寫的,而是因為有六個圓圓的零錢掉落所造成的形狀。】
鈴木園子這個時候又有新的問題:“可是10年前的那事件是意外事故對吧?幼兒園的園長,因為絆到公園的石地板而跌倒,當時他抱在胸前的魚缸隨之破裂,碎片刺到他的胸口才造成致命傷——難道說?那個其實也是一起盜竊案件嗎?”
毛利蘭不這么認為“可是10年前的案發現場照片中,雖然有拍到第一位發現遺體的孩子供奉的公園花束,但是沒拍到香煙之類的東西啊,而且,當時新一也沒有提過那個人的錢包被偷啊。”
鈴木園子又改變了想法:“難道說,10年前的事件果然是殺人案?”
世良真純搖頭“不對,那起事件當中,的確使用了六文錢。你們想想,第一位發現的人,那個叫西村亮佑的孩子,當他看到園長倒在公園,動也不動的模樣之后,他以為園長死了,所以他才會把某個東西和花束一起供奉在遺體的旁邊,就是要度過三途川的時候,所需要的六文錢。”
鈴木園子一愣“三,三途川?”
毛利蘭也說道:“我記得他當時才五歲吧?”
五歲的小孩子,懂得這么多嗎?
世良真純卻不這么認為“可是,他畢竟是廟里的孩子,說不定早就從父母那邊聽說過這些習俗了吧。”
“啊!”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頓時睜大了眼睛。
世良真純繼續說道:“要是不讓死去的人拿著六文錢的話,待在三途川旁的奪衣婆婆,就會把死者身上的衣服給剝下來,并且讓他墮入地獄。
我想那個孩子恐怕是聽了這些話之后,才會趕快在園長的遺體旁邊供奉了六文錢,然后為了不讓六文錢被偷走,才用花束把錢給掩飾起來。”
毛利蘭依然不認可這個看法“可是,就算他是寺廟的孩子,也不可能會隨時帶著六文錢啊。”
世良真純笑著說道:“沒有的話,就找其他類似的東西代替使用啊。”
“類似的東西?”毛利蘭一愣。
世良真純點頭:“你看,那個孩子在照片中拿著某個東西對吧?
被對方這么一提醒,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都想起來了,異口同聲的說道:“圈圈糖!”
世良真純應道:“沒錯,那孩子拿圈圈糖代替六文錢,把糖果放在遺體的左手邊,再用花束擋住糖果,之后遺體所流出的血,剛好經過了大拇指和食指間的虎口,偶然之下,才剛好制造出了那么不吉利的血文字。
所以,一直到遺體被移動前,那個文字才一直沒有被發現,在遺體移動前那個文字,完全和左手連在一起,照片左手的下方明明完全沒有沾到血,但是手心和手指卻都染到了血。”
鈴木園子興奮的說道:“原來如此!遺體大拇指代替了香煙,制造出了死這個文字中的細長空隙對吧!”
“可是從照片上來看,現場并沒有拍到任何糖果。”毛利蘭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世良真純解釋道:“我想那些糖果大概是被那個孩子在公園養的狗給叼走了吧,甚至還把花給踢散了。那只狗在照片上明明內衣褲綁著項圈,但是碗里卻放了三個圈圈糖不是嗎?”
幾人會想了一下,確實是這樣沒錯。
鈴木園子又有疑問了“既然如此那當時新一的爸爸為什么不直接把這個真相公諸于世呢?”
世良真純想了想說道:“這是因為那個血文字被大家當做是奇異殺人事件,騷動不已的關系。根據大家的解讀不同,很可能會被人誤解成是小孩子的惡作劇。
如果被各方新聞報導的話,那個孩子可能會遭到嚴酷的責難,所以當時工藤優作老師才會對這件事件保持沉默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