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員似乎是毛利小五郎的粉絲,聞言立馬崇拜的看著他,興奮的說道:“那就萬事拜托您了,毛利偵探。”
“哈哈哈哈。”毛利小五郎聽了這吹噓之后直接吐舌大笑。
讓在場眾人都感到一陣無語。
得意的大笑之后,毛利小五郎開始收集線索“那么,列車員先生,你最后一次見到被害者室橋先生是什么時候?”
列車員回答道:“我記得,是我站在能登先生的a室房門前看到的。由于呼叫鈴作響,我前往a室詢問是否需要服務,能登先生卻大聲斥責我說他沒有叫我過來的時候,隔壁b室的房門被打開,室橋先生在朝我這邊看。”
“那個人真是室橋先生本人嗎?”青木松追問道。
列車員應道:“沒錯,他朝我這邊看的時候還在打電話了。”
這個時候世良真純嗆了毛利小五郎一句:“我看我們先和能登先生談談看當時的情況吧,波洛郎先生。”
“好,就這么做了。”但毛利小五郎完全沒聽出世良真純話中的一絲無語,而是得意的摸了摸自己卷上去的胡子。
讓在場眾人更無語了。
敲開a室的大門,說出自己的來意后。
能登先生開口道:“喔,我在那個時候,也有隔著門聽到室橋先生說話的聲音,我沒想到他竟然人在隔壁的房間,還嚇了我一跳呢!”
毛利小五郎聞言問道:“既然你房間的呼叫鈴都響了,為什么還要騙列車員呢?”
能登先生聞言有些無語和無奈的說道:“我都說了,我明明沒有叫他,是車長他擅自過來找我。”
青木松聞言皺眉說道:“但是,只要按下呼叫鈴門外上頭的燈就會亮,所以車長先生應該沒有搞錯才對。”
“這,其實,只有這個a室的呼叫燈壞了不會亮。”列車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所以,如果呼叫鈴突然響了,外面沒有任何一個房間外頭的燈亮的話,我就會以為是能登先生的房間按鈴,才會跑去敲他的門。”
毛利小五郎聞言有些無語的看著列車員問道:“所以,那之后呢?”
列車員老老實實的回答道:“當a室跟b室的房間關起來之后,呼叫鈴突然又響了,我發現出波小姐所在的e室上頭的燈亮起了,所以馬上過去查看。”
按照列車員說的順序,青木松一行人又去詢問了e室的出波小姐。
出波小姐直接承認了這事:“沒錯,當時我的確有按下呼叫鈴叫車長過來,因為我的房間一直發出奇怪的聲音。”
說到這里出波小姐還拿出了一個手表來“怪聲音是來自這個手表的鬧鐘,我后來發現這只表被塞在沙發的空隙里,一定是清潔人員或是其他人不小心忘在這里了吧。”
列車員聞言想要解釋:“這,這個……”
但世良真純突然插嘴道:“你為了叫列車員先生過來調查你的房間所以才按鈴,兇手就是趁那個時候進入被害者房間也說不定,畢竟當時列車員被你叫去,走廊上一個人也沒有。”
出波小姐聞言下意識的反駁道:“什么調查啊?我叫他過來只是為了要抱怨,這只表是我剛剛自己找到的,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領域被別人入侵了。”
毛利小五郎聞言看向列車員說道:“所以說,當時列車員先生你一直在走廊,卻完全沒看見任何可疑人物趁機進入被害者所在的b室嗎?”
列車員想了想說道:“這么說來,當我在聽出波小姐遇到的問題和抱怨時,我看到離e室很遠的房門被人打開,好像有奇怪的人正隔著門一直偷偷的往我這邊看。”
“離e室最遠的房間就是a室。”毛利小五郎說道。
列車員聞言連忙又說道:“在我瞥見那個奇怪的人之前,我有看到小蓑女士和推著輪椅的女仆小姐,剛好從d室出來往a室的方向前進,她們說不定有看見我說的怪人。”
于是,青木松他們又去敲響了d室的大門。
小蓑女士聽完青木松等人的來意后,開口道:“a室的房門,我們從走廊經過的時候并沒有任何門被人打開啊。當然,我們走出房門時也沒有看見門附近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現,說的沒錯吧,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