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手表是自動上鏈表。這不是只要戴在手上光靠走路,表就會自動上鏈條的手表嗎?我想這大概是有人想要故布疑陣讓布浦先生看起來像是自殺,因此宰殺害他前后故意把這只手表戴在他的手上。
雖然我還不知道理由到底是什么,但是我知道這個殺害他的人現在應該還待在三樓以上的樓層。當我們發現尸體之后,我去一樓的管理室,請管理員趕緊監視樓梯畫面。直到警察趕來之前,這棟公寓完全沒有任何人從樓梯走下來。”
大瀧悟郎聞言說道:“那這樣的話,兇手肯定是在這棟公寓里,直接一間間的詢問住戶……”
“這不需要你們操心了,沒看見越水已經去了嗎?”青木松說完后。
隨后轉了轉眼珠子,看著大瀧悟郎,青木松陰陽怪氣的說道:“大瀧警部,我真羨慕你真命好,辦案真輕松,只等著最后總結就是,一步都不用走。”
以前東京和大阪,各有一個高中生偵探,自然是大哥不說二哥。
現在,情況可不一樣了。
有青木松在,東京的絕大多數案件偵探根本沒插手的余地。而大阪那邊服部平次可是異常活躍,還經常沒案找案破,甚至于是直接指揮刑事。
工藤新一之前只是遇見的命案多一些,可沒服部平次那么囂張。
自然是輪到東京這邊嘲笑大阪那邊無能了。
聽見青木松陰陽怪氣的話,大瀧悟郎神色一僵,知道青木松是在嘲笑他無能依靠服部平次破案。
雖然服部平次是服部平藏的兒子不假,可到底不是警察,不是內部人員,這就是大阪警察本部的刑事無能的象征,亦或者是服部平藏管不了兒子的象征。
不是說服部平次不能推理,但站在官場的立場上,服部平次太高調了,就是打正式刑事的臉。
可大瀧悟郎已經習慣了服部平次占主導權的破案流程,所以……
這會兒面對青木松的陰陽怪氣,大瀧悟郎只能當做沒聽見,以免多說多錯給大阪警察本部丟臉。
服部平次有些詫異的看了青木松一眼,不明白他今天怎么這么尖銳,比第一次看見都尖銳,明明他自認為自己和他算是熟人了,怎么……
毛利蘭和遠山和葉也不傻,感覺出來了有點不對勁的氣氛,對視一眼,默契的沒有開口。
毛利小五郎倒是知道為什么,可他是東京的偵探,日常委托多數都是在東京。他這種灰色職業是必須要和警察搞好關系的,所以也不敢開口,免得得罪了警視廳。
服部平次沒想明白,給柯南使了一個眼色,兩人溜到一邊蛐蛐去了。
“喂,今天他怎么了,吃火藥了,這么沖?”服部平次看了青木松一眼,小聲的和柯南嘀咕道。
“沒有呀!”柯南下意識的回答道。
服部平次聞言不信“那他怎么剛剛那么說?”
柯南這才聽懂了服部平次的話,眼睛瞬間擺出了死魚眼看向服部平次,無語的低聲說道:“你自己干什么好事,你不知道嗎?”
服部平次聞言莫名其妙“什么好事?”
柯南指了指大瀧悟郎,無語的說道:“案子有問題有疑點,你自己來也就算了,帶和葉來也沒什么,怎么把大瀧警部也帶來了。而且張口就是警視廳那邊案子查錯了,把他殺定義為自殺,不通知警視廳一聲就過來了,你這不是明晃晃的找上門要踢館,要打警視廳臉的行為嗎?”
“我沒有想那么多。”服部平次很是冤枉的說道,他對這些官場上的彎彎鉤鉤沒那么敏感“我就是想著查清真相。”
柯南雙手一攤“但你做了,事情論跡不論心。而且事實證明警視廳那邊沒有查錯,你們提供了新證據后,人家也立馬換人來查了,依然沒有搞錯,這就是自殺案。是你們沒有按照規定的流程做,而是直接一個警部來東京并且還要查看命案現場。”
按照流程,發現了新的線索。
要么是東京警視廳安排過來重新調查,然后將調查結果發給大阪警察本部。
要么就是因為前面是兩邊聯合辦案,所以依然是兩邊一起辦案,東京這邊等大阪警察本部派人過來,兩邊一起來命案現場重新調查。
哪有自己單獨一個人跑來的。
這怎么看,都是大阪警察本部故意的。
服部平次聞言不說話了。
“你應該看過功夫片,踢館不成是反會被打的,青木哥只是陰陽怪氣兩聲已經很克制了。”柯南聳聳肩說道。
服部平次好半天后,才說出一個字來“艸!”
什么破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