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電梯升上四樓,井筒小姐到了自己住的樓層,連同板子一起帶出電梯,就完成了犯罪。”
“原來如此。”毛利小五郎和大瀧悟郎等人都恍然大悟。
這個作案手法其實說破了,從字面上理解一點都不難。
難得是很難有人想到這一點。
畢竟有窗戶的電梯,其實還算少見,所以一般人都不會想到這個作案手法。
越水七槻繼續看向井筒尚子說道:“不過,人所操作的犯罪是不可能會完美無缺的,事實上井筒小姐犯下了好幾個錯誤。
其中一個錯誤就是我們說要調查你身上的射擊殘渣時,那時候所伸出的左手。可是在這之前,不管是毛巾、書、還有打火機,井筒小姐都是右手拿著,怎么看都是右撇子吧?
所以井筒小姐應該是為了配合布浦先生的慣用手,所以你當時特地用左手開槍的吧。如果用自己慣用的右手開槍,如果用自己慣用的右手開槍,手槍柄殘留的射擊殘渣就會完全不一樣了。
還有一個錯誤就是那個自動上鏈的手表,因為布浦先生戴的表,跟井筒小姐做的影像上的手表不一樣,所以井筒小姐把它更換成布浦先生以前送的那只,為了讓手表時間一致,才稍微調表。
不過,平常總是戴著表的兩人就會知道,偶爾才會震動表馬上就會停了。不知道這個知識的井筒小姐你,毫無疑問就是犯人。”
“因為那只手表并不是我。”井筒尚子突然開口打斷了越水七槻的推理。
“誒?”眾人一愣。
越水七槻也閉口看向了她。
井筒尚子這個時候帶著悲傷的神色說道:“布浦先生送給我的那只表是女生戴的表,設計的比較細。”
越水七槻聞言皺眉問道:“那這樣到底是誰的表?”
井筒尚子低頭回答道:“那是觀月老師的表。上個月不是有位大叔住在這棟公寓的自己家里上吊自殺了嗎?”
大瀧悟郎聞言大驚:“老師?難……難不成……”
井筒尚子抬頭解釋道:“觀月老師是我高中時期的級任導師,有一天我們湊巧在電梯里遇到,我才知道他跟我住在同一棟公寓。”
“所以,這場殺人事件是為了要向把你的恩師逼到絕路的男人復仇嗎?”越水七槻問道。
井筒尚子聞言閉上眼睛說道:“你這么說也沒錯,打扮其實我的動機是因為覺得老師……很悲哀……”
“覺得悲哀?”越水七槻沒明白是什么意思。
井筒尚子睜開眼,看向眾人說道:“在老師上吊自殺后,我想到先前我把高中的相簿借給老師一直沒拿回來,所以我拜托管理員請他讓我進去老師的房間,進去后發現……
我發現觀月老師竟然把他的自殺現場布置成像是被誰給殺害一樣,你們不覺得悲哀嗎?如果是我的漫畫一定會讓人詳細做出推理,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是老師設計好的,卻被人直接當成自殺事件處理了。
所以,我這么做只是為了要完成老師的心愿罷了,不這么做,整個推理事件就不會有結局了。”
額,這……
青木松左右看了看,眾人臉上都浮現出淡淡的悲傷感來。
可青木松只覺得無語。
他是真無語,從來沒有這么無語過。
什么跟什么呀!
“井筒小姐,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但無論觀月老師布置的現場到底如何,他就是自殺這一點改變不了,不要把我們警方想的太無能,觀月老師的布置的現場我們是看出來了的。”青木松看著井筒尚子說道。
井筒尚子聞言,突然笑了起來“是我,也是老師小看了警方,原來你們是看出來的呀!”
等井筒尚子被拷上手銬押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