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毛利蘭看著柯南的手機,看著柯南跑走的背影,眼神復雜。
幾秒后毛利蘭拿著的手機傳來工藤新一的聲音“我已經知道這件事件的真相了,這不是什么意外,而是人為!”
“人為?”沼尻寬聞言非常興奮的問道:“是誰干的?”
他就說有問題嘛,偏偏鈴木次郎吉沒有追究的意思,沼尻寬對此還是有些抱怨的,畢竟當時運送《吶喊》的卡車,可是當著他的面消失不見的。
這認真追究起來,可是他的工作失誤。
沼尻寬能沒有意見和抱怨嘛!
工藤新一對著眾人說道:“那么請大家仔細看看我接下來讓大家看的照片。”
站在桌子旁邊的灰原哀,隨即默契的跟著工藤新一的話,拿出兩張照片放在眾人中央的講臺上。
是灰原哀,不是柯南。
青木松挑了挑眉。
工藤新一說道:“這些是在成田機場將《吶喊》包裝之后,所拍的照片。如果仔細檢查就可以發現,在成田機場包裝的《絕望》與《不安》這兩幅畫的包裝方式有明顯的不同吧。”
運送公司的工作人員立馬說道:“那是因為分別由不同的人包裝才會這樣的吧。”
工藤新一聞言立馬問道:“那么,在成田機場將《絕望》與《不安》包裝起來的是哪一位呢?”
鈴木次郎吉想了想說道:“我記得《絕望》是由社長和一位工作人員一起包裝的吧。另外《不安》是由另外兩位工作人員單獨包裝的。”
工藤新一說道:“好的,請各位看看在羽田機場包裝的《吶喊》的照片。”
鈴木次郎吉看了一眼后說道:“這個…和《絕望》的包裝方式一樣誒。”
工藤新一說道:“沒有錯。那,為什么在那么遙遠的兩個機場里包裝的《絕望》與《吶喊》,會使用相同的包裝方式呢?”
島村慶次聞言立馬反駁道:“這沒什么,一定是在羽田機場的工作人員使用的包裝方式剛好和我的包裝方式一樣。”
“原來如此。”工藤新一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于是立馬說道:“負責運送《吶喊》的司機先生。”
“是!”司機下意識的應道。
工藤新一問道:“請問在檢查站那里負責確認《吶喊》包裝的人是哪一位呢?”
“我記得是島村社長親自檢查的。”司機老實回答道。
工藤新一說道:“你可以確定嗎?”
司機應道:“可以,因為在我們換班的時候,我親眼看到社長正在細心檢查畫作的包裝。”
工藤新一聞言繼續問道:“請問在那個時候,之前把那幅畫送來的司機先生呢?”
司機回答道:“我想應該是去做下一個工作了,因為沒有看到其他人。”
工藤新一總結道:“也就是說,一直到你們來那里換班之前,都只有島村社長一個人呆在那里檢查畫作包裝是吧。”
島村慶次沒忍住開口問道:“是這樣沒錯……請問有什么問題?”
工藤新一說道:“一聽見司機先生會在檢查站那里換班,我就對這點耿耿于懷。明明不是開很遠的距離,為什么要特別準備兩組人員,多一道手續在那里換班呢?”
島村慶次聞言一驚頓時吞吞吐吐起來“那……那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