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小弟對這些都不太懂,還請郗師兄詳細解說一番。”
“好說,好說”郗智衡保持著熱情,精神抖擻得就像房產中介一樣,領著他們在建筑里轉了一圈,最后走入一個空房間。
這房間外沒有任何標志,進去后,里面也只是雜亂地擺著兩張桌子,幾把椅子,桌上凌亂地放著幾枚玉簡。
屋里連半點裝飾品也欠奉,看上去就像個普普通通的雜物間。
不過杜祐謙馬上感應到,這屋里放置了好幾個陣法,雖然大多是低級陣法,但功能極為齊全。
隔音陣、除塵陣、辟火陣等,應有盡有,便知道這不是雜物間那么簡單。
郗智衡從桌上很隨意地拿起一枚玉簡遞給杜祐謙,“于師弟,你想要知道的,都在里面了。”
說著,他自己抽了一把椅子,懶散地坐下。
杜祐謙握住玉簡,探出神識感應。
等他將內容全部記下,將玉簡遞回,郗智衡才說“我宗乃是一等宗門,毫不夸張地說,我們和太和宗一起,肩負著全天下的安危和將修行傳承保存下去的責任。”
“因此,我們要向九國之地,派駐弟子,監視天下,糾察不法,鎮壓不服。”
說到這,郗智衡頓了頓,露出苦惱之色,“哎,要是監視別這么嚴密就好了,連血祭都不允許,想殺人煉制魔器都只敢偷偷摸摸這里殺個幾百,那里殺個幾百。什么時候我們才能像古籍上記載的那樣,隨意屠城滅族,來煉制魔器啊”
杜祐謙可不想和他討論屠城滅族的話題,對于魔道修士特有的魔器也興趣缺缺。
魔器不是不強大,而是缺乏泛用性。
像杜祐謙現在修行的上清紫氣神丹造化決,乃是標準的玄門正宗功法,一身法術也以玄門法術為主。
他要是使用魔器,那是會降低自己戰斗力的
不過話說回來,魔門最好的一點,就是兼容并蓄。
像杜祐謙這樣一身玄門正宗功法的非典型魔崽子他們也不排斥,郗智衡這種典型性魔崽子,魔道也表示歡迎。
“郗師兄,我看這漠南九國,總共上百個需要鎮守的地方,都已經有人了。”
“哦,”郗智衡渾不在意,“沒關系的,你想去哪里,我就把該處的人調回來就是了。”
豐曉依沒有說過郗智衡的職務,杜祐謙此前也沒刻意打聽。
不過聽他的話中之意,估計至少是個副堂主了,不然不可能想調誰就調誰。
話說師尊是怎么降伏這么一尊魔頭,令其為己所用的
見杜祐謙沉吟,郗智衡笑道,“不用急,你回去慢慢想想。對了,將你的身份銘牌給我。”
這是題中應有之意,杜祐謙自然不會反對,只是又補充道“師兄,這兩位是小弟的朋友,他們也想加入外務堂。”
郗智衡瞥了羅金玉和顧小方一眼,渾不在意,“小事,銘牌都拿來。”
他拿著三人的身份銘牌,出門轉悠了一圈,回來將銘牌又遞還,“行了,于師弟,從今日起,你就是我們外務堂的高級執事了。他們兩個,是初級執事,你可以把他們帶在身邊,也可以讓他們去你指定的地方鎮守。”
“于師弟,聽為兄一句勸,出去鎮守,可別把修行落下,我輩修士,修為才是最為根本的東西。等你到了筑基中期,我保你能升任副堂主。”
杜祐謙笑道“那就多謝郗師兄了。今日,我就先回去好好考慮考慮,等做出決定了,再麻煩師兄。”
“好說,好說。”郗智衡又熱情地親自將杜祐謙送了出去。
等回到自己的洞府,杜祐謙趕緊施展清潔法術,把自己洗了一遍。
尤其是被郗智衡那個變態碰過的地方,足足洗了三遍。
杜祐謙自問,自己就算再怎么不擇手段,攀登大道,也不可能做到郗智衡那個程度。
改造血脈,讓后代多多繁衍然后拿后人祭煉魔器還動輒要屠城滅族
這特么就是不是人做的事。
所謂仙,乃是人在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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