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故事僅僅是這樣,杜祐謙當然沒有絲毫興趣。
故事的關鍵在于,當初馮彬剛剛晉升筑基中期后,曾經潛回齊國,想要找馮肆颙報仇。
他摸清了馮肆颙的行動規律,在一次馮肆颙帶著家族里另一名年輕修士的妻子到坊市的出租洞府里胡天胡地時,他偷偷潛了進去,嘗試刺殺。
沒想到馮肆颙爆發出了筑基后期的實力,馮彬差點被反殺。
他倉促逃出坊市,隨后又悄然潛入,找了個出租洞府,往下面挖洞躲藏。
他深知,馮肆颙肯定在外面布置了天羅地網,不會讓他輕易逃回吳國,此時坊市里反而燈下黑,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這一挖,就挖出事了。
他竟然挖到了一個花青罡玉的小型礦脈。
因為擔心動靜太大,被坊市的人發現,馮彬沒敢深挖,只是粗粗地探查了一番。
憑他估計,這礦脈里蘊藏的花青罡玉,應該價值在10萬至20萬靈玉之間。
如果能將這里的花青罡玉開采出來,他哪怕修行到筑基圓滿的資源都綽綽有余,再加上劫掠所得,甚至可以購置一件結丹靈物了。
于是馮彬的野心膨脹了起來。
后來等到馮肆颙失去耐心,撤去封鎖之后,馮彬逃回吳國。
從此他不再單打獨斗,而是拉起了一支隊伍,擴大了經營范圍。
他心里,甚至考慮將來帶著這支隊伍,偷襲坊市,將幾個筑基家族的人殺得干干凈凈,占據坊市后偷偷開采礦脈。
當然,沒過多久,馮彬就死在了杜祐謙手里。
他的機緣,也就變成了杜祐謙的機緣。
杜祐謙瞅著馮肆颙,似笑非笑。
馮肆颙被杜祐謙看得有些心里發毛,試探道“鎮守使大人,不知您有何意向”
杜祐謙在心里早已視他為死人。
當然不是為了替馮彬報仇。
而是此人在坊市經營頗深,自己若想在這里偷偷采礦,稍有風吹草動,就會被他察覺。
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先干掉他比較好。
而且干掉這樣一個人,杜祐謙也沒什么心理負擔。
不過此時,還需先穩住他,布置妥當后,再雷霆一擊。
而且也要師出有名,不能讓坊市其余幾個股東覺得唇亡齒寒,抱團取暖。
想了想,杜祐謙淡然開口“早先年,本使坐鎮吳國時,曾有一名劫修,名為馮彬,想要謀害本使。當然,本使最終將其擊殺,并昭告了吳國境內的所有宗門、修真家族。當時有人告訴本使,說這馮彬本是出身于齊國馮家,但背叛了家族,且馮家一直在懸賞他的腦袋。”
“現在看到了馮家主,本使就在想著這件事。不知那馮彬,是否真是貴家族的”
馮肆颙倒沒有太異樣的表情,只是赧然一笑,“誒呀,讓鎮守使大人見笑了,那劫修馮彬,確實是我馮家的不肖子孫。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若是他對鎮守使大人造成了困擾,請允許我給予大人一些補償。”
“補償”杜祐謙哂笑道,“我要你的補償做什么。只是,你馮家既然在懸賞他的腦袋,我將他打殺了,馮家是否該把賞金給我”
馮肆颙只以為杜祐謙在別出心裁地索要賄賂,當下開心地笑道“鎮守使大人說的是在下這就回去籌備籌備,定會讓大人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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