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有某種力量,將這位大能所說的話給硬生生抹去了。
而那人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點,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沒想到,就連吾的名號,也不能傳頌下去了么。”
這時,杜祐謙感覺眼前的一切就像是流水一般晃動起來。
宮殿,桌椅,都開始晃動,然后虛化。
唯有那位大能,身體清晰,一動不動,只是從垂旒后注視著杜祐謙。
除此之外,還有那方印璽、春秋筆和造化玉牒,都保持著清晰的輪廓,沒有虛化。
杜祐謙也回望著這位帝君,不知為何,心里有些傷感。
分明是好多萬年的人,現在早已不在了,只不過通過某種自己暫時不能理解的方式,與自己說了幾句話而已。
自己為什么要傷感呢
宮殿、桌椅等終究虛化至不可辨認,然后漸漸消失。
而在某一刻,帝君,印璽,春秋筆和造化玉牒也突兀地消失,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杜祐謙覺得臉上有點火辣辣的痛,他抬手摸了摸,只摸到一手的血跡斑斑。
而左手上,那造化玉牒的殘片已然不見,但杜祐謙感覺到,造化玉牒正在他的丹田中沉浮,只是此時并非仔細研究的時候。
他視線的余光,發現周圍的景色應是在解語的洞府中。
原來,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回來了。
再定睛一看,小悟空正揮舞著爪子,高興地沖他“吱吱吱”地叫著,它的爪尖,分明有著血痕。
所以,自己臉上的傷是被小悟空抓傷的
杜祐謙哭笑不得,“我沒事,你撓我干嘛還撓這么重。”
“吱吱吱吱”小悟空氣勢洶洶地沖他大喊大叫。
“我昏迷過去了在這站了很長時間你喊我也喊不醒”
杜祐謙有些不信,他分明只在那幻境中待了一個月而已,怎么會是很長時間呢。
直到他駕起飛舟回到吳國,這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年半。
他稍稍花了點時間,給小悟空喬裝打扮一番,又去升玄派了解了一番近況,然后才回到吳國皇宮,把紅蓮宗那幾個小妖精給制住
這些東西,怎么給解語說嘛
說我沒有動那造化玉牒,是它主動來招惹我的
都怪它,是它自己鉆到我身體里去的
想了半天,杜祐謙也只能支支吾吾“反正,總之,就是沒了,我對天發誓,我沒主動去煉化它,但是它就這么跑到我丹田里去了。”
解語的肺都要氣炸了。
為了煉化那造化玉牒殘片,我努力了八千年了,你知道這八千年我是怎么過的嗎
現在你告訴我,沒了到你丹田去了
“老娘要撕開你的丹田別跑把造化玉牒還給我那是我的小賊你給我回來”
解語恨得牙癢癢的,就像回到了八千多年前,她還是一只無助、稚嫩的小狐貍時一樣,遇到討厭的人,就想咬、想用爪子撓。
現在她就恨不得摁住杜祐謙,狠狠咬上一口,以泄心中怒火。
折騰了三天后,解語終于能夠確認,那造化玉牒殘片確實是被杜祐謙煉化了。
而以她現在的能力,是絕無機會將之奪回來的。
哪怕杜祐謙十分配合,任由她施為,都不可能。
但是奇妙地,杜祐謙這種一點都不反抗,任由她折騰的舉動,卻莫名地讓她安心,和欣慰。
甚至她有好幾次覺得,只要有這么個好徒弟在,就算造化玉牒殘片沒了,那也沒什么大不了。
何況,過去八千年時間,她都沒有將之煉化,她這么多年有沒有好好努力到底有沒有長進
或許,這造化玉牒殘片,本就不該屬她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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