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人家就喜歡以大欺小,泰山壓頂呢。
真就派一兩個金丹中后期來,他到時候怎么辦,哭嗎
如果是金丹中期還好,他打不贏還可以逃。
若是金丹后期杜祐謙還真沒幾分把握。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杜祐謙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所以,可以設個伏。
還有,得搖人不,搖猴。
三名修士各自駕馭著法寶,跨海而來。
三人的遁速都不快,顯然并不著急,甚至有點敷衍的意味。
當先一人,白發黑須,形容枯槁,簡直就像在骷髏上粘了一層皮膚,夾在中間有幾條血管。
別的血肉臟器,一概沒有。
其身后兩人,與他成“品”字飛行。
一名坤修,容貌嬌俏,膚白潤澤,眼波流轉之間,仿佛蕩漾著款款深情;淺淺的微笑,仿佛釀著絕世佳釀,讓人聞一下就會醉倒。
她腳踏一條紅綾,穿著繁復的黑色宮裝,仿佛將天地間的顏色都聚攏在她身上。
另一名卻是位道姑,穿著樸素的鶴氅,頭上偏又沒戴道巾,而是戴著極為華麗的金累絲九鳳流蘇,配一朵紅梅鏤空金絲珠花,脖子上掛著一串晶瑩無暇的粉珍珠,每一顆珍珠都有龍眼大小。
她雖然生得美貌,表情卻隱隱有些愁苦。
似是在悲天憫人,細看又覺得她好像是在怨天尤人。
他們三人一邊飛行,一邊彼此用神識交流。
道姑抱怨道“擊殺區區一個筑基境的小賊,卻要我們三個一起出動,若是傳出去,真是會讓人笑掉大牙。也不知主上是怎么想的。”
前面那白發黑須、形容枯槁的修士冷冷地道“主上怎么想的俺不知道,不過紅玉真人你若敢對主上有半點不敬,俺就先把你的皮剝了。”
紅玉道姑眼里閃過一絲忌憚,不滿地說“我哪有對主上不敬不過是覺得主上的安排,太小題大做了。要我說呀,把榮枯真人你一個人派來就夠了。主上不是喜歡占卜么怎么不卜上一卦”
榮枯真人冷冷地道“主上行事,何須向你我解釋不過俺可以代主上多說兩句。派我們來之前,主上確有占卜過。”
“結果呢”
“”榮枯用死魚一樣的眼睛瞪了紅玉真人一眼,“沒有結果。那人,不在算中。”
紅玉道姑不滿地說“不在算中,是什么意思”
榮枯真人沉默了。
好半晌他才道“總之,此人身上或有些異常,需得小心行事,別陰溝里翻船。”
紅玉道姑只想翻白眼“三名結丹真人去打殺一個筑基,尤其是我們三人中,還有你和青秋真人是金丹中期。我真是不知道會怎么翻船。”
“總之,不可大意,”榮枯冷冷地道,“青秋真人,明白么”
青秋真人林莎抬起寬大的衣袖,掩著繡口一笑,“自從本座剛剛筑基,就殺了筑基中期的師父后,本座就明白,意外隨時可能會發生,所以本座戰斗,從不會大意。”
榮枯這才滿意點頭“那就好。”
“這一路飛來,都沒見到那人,他難道還在洞府中”紅玉真人發出疑問。
就在這時,她腳下的法寶忽然不聽使喚,體內的法力也變得紊亂,整個人從半空中一頭栽下,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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