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覺這個名字是什么時候流傳開來的抑或說,我是什么時候,走入您這位白蓮教大佬的視線中每個人”
而且做了壞事,還要跑路呂尚沒來找自己拼命,真的是大人大量。
“容我先喘口氣。”
結果林動這個時候無意入局,呂尚就起了考驗林動的意思。
呂尚狠狠瞪了林動一眼,“你知道個屁”
林動劣拙地岔開話題。
“我不是救世主,可我也不心甘情愿,讓他摘果子啊”
早在二三十年前,呂尚最初也是走武道的路線,他與童虎認識的最早是十幾年的老交情。
“哎,看來你是無法托付了。”
武功登頂罡勁巔峰,可無論如何都打不開無上極境大門,沒辦法獲得天地認可。
至于與馬新貽的約定,給個異姓王,要是老馬都還不識趣,那就別怪兄弟對不起兄弟。
至少如今的林動是沒有破解之法,只希望自個兒走后,偶爾能夠回來看一眼,瞧一瞧,往后的天下到底會變化成什么模樣。
林動聽他提起別人也就罷了,說自己師父,這不行那不行,就算是老丈人,他也不慣著。
“你是什么意思相面觀星,俯仰天地,非是我所長,換成是天理教教主李承運在此還差不多。”
“走”
搖手一招,六枚劍丸依次跳出,發出嗡嗡顫鳴,恍若低沉龍吟。
林動順勢接過,挑開塞子,一枚金色的丹丸散發出濃郁的香氣,充斥鼻尖。
萬法之主,一令而號山川師尊被拔了舌頭,切斷了四肢,撒上了香料。
呂尚的話讓林動直皺眉頭。
林動輕聲呢喃,心思百轉。
他老丈人修持到如今的地步,沒必要弄虛作假。
呂平兒掏出手絹遞給妹妹讓她替林動擦拭臉上的血珠。
男孩兒,女孩兒他都認。
“宮廷中修道的那個老不死高仁峒,路走偏了,幾十年修行,不拿龍氣來煉罡,反倒是打造一座不倫不類的雷池,屬實是丟了西瓜,撿芝麻”
這兩人,童虎選擇創立無極門,弘揚武道。
呂尚分析起神道修持的人物頭頭是道,大有一種天上地下老子第一的感覺。
“我要走。”
“再說你們也不想想我對付的是誰”
當時,他與童虎猜測,興許要為天地立大功才能獲得這份殊榮,登頂神秘之極的無上極境。
林動再一次重復起剛才的話語。
他要是能把白蓮教整合起來,這樣的難度,怕是比重新扯出一把反清的旗幟更甚。
“而我算是一步跳到了門口,別人百十年都叩不開的大門,我手都沒抬,跳到門前,大門就開了。”
“武道上說無上極境是一扇大門,是一種象征,一種意象,指的是天地認可。”
他說的天人,大抵與呂尚理解的不是一回事兒。
如果說童虎是想著武道大門不開,就砸一個洞來,以絕世體魄和百折不撓的精神意志打穿天地規則的話
當個皇帝過一把干癮,然后留下一個爛攤子讓馬新貽,抑或是其他的人物來收拾
“那天門之后,有大恐怖”
呂尚當時修行的神道法門叫做地獄拔舌經。
不過,就受傷而言,確實是自穿越以來,最為可怕的一次。
到時候爭端再起,本就殘破不堪的赤縣神州烽火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