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叼著面包片,扭頭沖著亞瑟問道“這是又讓人給拒了”
亞瑟只是聳了聳肩“人生嘛,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可以說出口的,萬中無一。有必要說的那么清楚嗎”
但大仲馬還是很疑惑的望了眼桌上的鈔票“不過這錢是怎么回事讓他拿著錢滾”
埃爾德聽了這話,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他開口罵道“亞歷山大,你能不能不要總想這種好事情”
大仲馬嘬了口右手玻璃杯里的碳酸水,點了點頭道“沒錯,我一般攤不上這種好事情。能攤上這種好事的,也就只有你了。埃爾德,你往好處想,錢和愛情,你好歹得了一個。”
埃爾德被大仲馬弄得一口氣堵在胸口,差點當場抽抽過去。
他罵道“該死這錢不是給我的。我回來的路上遇到了考珀夫人的男仆和車夫,他們讓我找亞瑟預訂一件留聲機,而且還說明了這事情非常急。擺在我面前的這三十鎊算是定金,如果不夠,他們后續會補。如果夠了,那么多出來的部分,就當是對于亞瑟幫忙的感謝了。”
大仲馬聞言禁不住罵道“他媽的,這掙錢也太容易了還真是應了羅斯柴爾德家那小子的話,亞瑟,你還真他媽總有運氣這該不是哪位夫人看上你了吧這不是純純上趕著給你送錢嗎”
埃爾德鄙夷道“得了吧亞歷山大,快收收味不要總是在這種事上套用你們法國人的思維。以考珀夫人的年紀,都快可以做亞瑟的母親了,你那個裝滿了情色廢料的腦子,能不能惦記點別的東西”
大仲馬聞言也不生氣,他只是回道“既然你這么說,那我新買的雜志就不借給你了。”
埃爾德聽到這話,騰地一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憑什么呀那地方還是我告訴你的”
大仲馬一邊嘬著碳酸水,一邊回道“沒什么,單純就是我不配。”
他這話剛說完,睡眼惺忪的達爾文也穿著睡衣從樓上走了下來。
他一邊揉著眼睛,一邊不滿的開口道“你們鬧騰什么呢早睡早起,才能有充足的精力。”
埃爾德看見他,氣就不打一處來“睡,睡天天就知道睡,每天睡那么早有什么用看看你這頭發,都快讓你睡沒了。”
達爾文本來還好好地,可他一聽見這話,登時竄出了一肚子火氣“唉你他媽的,埃爾德,你什么意思今天去宴會,那么多夫人小姐都在那里,自己沒本事搭上話,可不要怪別人不給機會。”
“沒錯。”大仲馬挑了挑眉“英國男人禿又不是罪,你別看查爾斯似乎很木訥,上次我還看見他與一位美麗的小姐在餐廳約會呢。”
埃爾德聽到這話如遭雷擊,他頓時痛不欲生的倒在了沙發上,他哭天搶地的祈求道“我的上帝啊我到底是犯下了何種罪孽,您竟然要這么懲罰我”
亞瑟聞言,禁不住開口道“何種罪孽你如果是真心實意的話,我建議你立馬去教堂找個牧師懺悔,如果真的開不了口,最起碼也得向山羊贖罪。”
埃爾德聽到這話,頓時臉紅脖子粗,他再三強調道“亞瑟,那不是我的錯那是魔鬼誘惑了我”
阿加雷斯原本只是從客廳路過,但他聽見這話,登時怒不可遏的拿起那張草稿紙朝著埃爾德的臉上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