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歐姆!」
那個年輕教授驚呼一聲,把周圍教授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有的教授忍不住皺著眉頭問道:「韋伯,你能不能不要一驚一乍的,林子里的鳥都被你嚇跑了。」
韋伯哈哈大笑著向那位教授致歉道:「抱歉,埃爾曼先生,我
這是太激動了。你看看這是誰,喬治·歐姆,剛剛我們不是還在聊他嗎?」
「歐姆?」埃爾曼教授瞥了眼歐姆,隨后搖了搖頭,對著身邊的同事們開口道:「我們先回去吧,早上還要上課呢。」
韋伯看到他們的反應,忍不住撇了撇嘴,旋即轉過身安慰道:「歐姆先生,您別太在意。您得知道,學界就是有這樣的老古董。您那篇專著黑斯廷斯學監拿給我看了,雖然數學表達式和論證過程寫的比較凌亂,但是總體上還是可取的。」
「您……您相信我?」歐姆原本都做好了被冷嘲熱諷的準備,豈料韋伯對他的態度居然如此親熱,這大大出乎了他的預料。
韋伯沖他眨了眨眼:「相不相信您,我現在還不好說,因為我還沒有按照您的實驗過程進行檢驗。但是,至少目前我在書面上沒看出什么錯誤。」
「我……我真是太感謝您了!」
歐姆激動地握住了韋伯的手:「您隨時都可以進行實驗,但凡有一點對不上,您就算拿把劍把我的腦袋砍下來,我也沒有任何怨言。」
「喔……我可沒有那么粗魯。」韋伯笑著回道:「而且我也不怎么懂劍術,那是黑斯廷斯學監專精的領域。自我介紹一下,威廉·韋伯,哥廷根大學物理學教授,與此同時,我也是學校天文臺長高斯先生的助手。」
韋伯一報出名號,立馬就把歐姆給鎮住了。
威廉·韋伯的大名在德意志電磁學研究圈子里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位可是典型的天才人物,22歲便在哈勒大學拿到了博士學位,次年便被聘為哈勒大學的物理學教授,而在歐姆因為出版《電流的計算》聲名狼藉時,27歲的韋伯則順風順水的從哈勒大學被挖到了哥廷根大學任教授。
站在這樣的人物面前,今年44歲的歐姆不由萌生了些自慚形穢的感情。
「我……」
他想要說些客套話,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畢竟威廉·韋伯這樣的人物,也不需要他這種只當過中學教師的學術騙子來恭維。
歐姆欲言又止,但是不等他張開口,便聽見身后傳來了一陣無奈的嘆息聲。
「高斯先生,地磁監測站的事情我也已經報到了文化教育部去了。至于您和韋伯想在天文臺架設電報線的事情,經費我可以立馬就給你們調撥,但是您讓我指導怎么拉電線,這可就……」
「爵士,您這完全是在敷衍我,我明明聽說您參與了惠斯通先生那臺電報機線路的架設工作。」
「是,我是參與了沒錯,但是這不代表那條電線是我拖的啊!您看這樣行不行,我和惠斯通先生關系挺不錯的,要不借著下個月哥廷根召開全歐電磁學會議的機會,我給惠斯通先生寫封信,讓他跟著皇家學會的學者們一起過來。然后,我再用朋友的情誼為理由,順手把他給扣在哥廷根,讓他負責指導哥廷根的電報線架設工作,您覺得我這個建議如何?」
「您真的能說動惠斯通先生?」
「當然,我和惠斯通先生的交情很深,他親口說過,愿意為我赴湯蹈火。」
亞瑟說著說著,忽然看見前面的韋伯,他趕忙找了個理由想要從高斯旁邊脫身:「韋伯先生,您那邊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韋伯對這位同為年輕人的新學監頗有好感,他看了眼身邊的歐姆,笑瞇瞇的回道:「真是巧了,我這里還真有一樁事情要您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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