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德在里約熱內盧被娘們兒騙光錢的時候,亞瑟還在回信中還給他塞了幾個畿尼呢。
亞瑟領著眾人上了樓,負責警戒三樓的萊比錫警察們剛想攔下他檢查,公爵的侍從們便慢步走上前來對警察們微微搖了搖頭。
“爵士,殿下在里面等您。”
亞瑟等人跟著侍從來到包廂內。
劇場燈光尚未完全點亮,蘇塞克斯公爵的身影隱沒在包廂厚重的天鵝絨簾幕后,似一尊靜穆的雕像。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雙手自然地搭在雕花的包廂欄桿上,目光專注且深邃,仿佛正穿透一層層歷史塵埃,試圖解讀眼前畫作的秘密。
《自由引導人民》懸掛在包廂對面墻上,透過幽暗的燈光隱約映現出人物的輪廓,半裸的女旗手,飄揚的三色旗,手拿火槍的青年以及漫天的硝煙。
包廂外其他人的竊竊私語、劇場內偶爾的腳步聲、簾幕后若有若無的煙草味,仿佛都被他完全屏蔽。
直到侍從輕輕喚了一聲:“殿下。”
蘇塞克斯公爵這才如夢方醒,回過頭訝然道:“萊昂內爾,亞瑟……迪斯雷利先生也在啊。”
三人摘下帽子,微微鞠躬致敬:“殿下。”
蘇塞克斯公爵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拘禮:“這幅畫確實不錯,但我最感興趣的一點是,我聽說仲馬先生也在這幅畫里,但我看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和他體態相像的,他在哪兒呢?”
亞瑟聞言笑了笑:“這不怪您,殿下,我剛拿到這幅畫的時候,也找了半天呢。”
“喔。”蘇塞克斯公爵讓開一個身位招呼亞瑟過來:“你給我指指,哪位是仲馬先生。”
亞瑟走上前去,指著一塊人形輪廓的黑斑道:“您看,殿下,他就在這兒呢。”
蘇塞克斯公爵楞了一下,旋即瞪大眼睛看了半天,方才笑了聲打趣道:“這是仲馬先生?那你當時在哪兒呢?”
“殿下。”亞瑟嚴肅道:“我當時在蘇格蘭場呢。”
“所以這幅畫的名字應該叫《亞瑟·黑斯廷斯在蘇格蘭場》?”蘇塞克斯公爵哈哈大笑道:“那依我看,這幅畫遠不如透納先生那幅《雨,警察與倫敦塔——亞瑟·黑斯廷斯的1832》畫的好。”
蘇塞克斯一邊笑著,一邊招呼幾人坐下:“好了,不開玩笑了。這陣子一直在忙皇家學會和電磁學會議的事情,我都差點把我這趟最重要的任務給忘了。亞瑟,你的警務改革報告,國王陛下和漢諾威總督劍橋公爵都已經看過了。但是其中的一部分表述,依然存在不那么令人滿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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