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希金聞言連忙勸阻道:“您可以給我寫信,但是其中的措辭用語一定要注意,因為不論是彼得堡的郵局、第三局還是內務部,都是隨時有可能私拆我的信箋的。尤其是您的身份還是英國的文化參贊,我敢說他們一定對您的信箋非常感興趣。”
亞瑟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身為一名資深蘇格蘭場高級警官,尤其是他曾經多次受益于羅斯柴爾德的私人寄遞業務,亞瑟深諳重要信息必須以口頭形式轉述的要點。
但信箋被拆也不一定就是壞事,因為有的時候,亞瑟寫信本就是為了給第三局憲兵和內務部警察看的。
不過,亞瑟依然感謝了普希金的忠告。
你瞧,同樣是有部分黑人血統,同樣是黑人祖先曾經當過將軍,同樣是享譽歐洲的大文豪。
但很明顯,普希金的頭腦可比大仲馬的頭腦靈光多了。
至于究竟是什么因素造成了這一差異呢?
排除黑人基因這一變量,亞瑟傾向于認為,這主要是由于身上的法國基因污染了那個死胖子的大腦。
寫作、女人、共和主義,除此之外,大仲馬的小腦瓜里簡直容不下第四件事了。
亞瑟剛剛推開吸煙室的大門,便看見斯圖爾特上校正與一位俄國近衛軍官朝著這里走來。
“亞瑟,覲見時間到了。達拉莫伯爵已經先走一步,你和我跟著丹特斯男爵走。”
那位俄國近衛軍官來到亞瑟面前站定,忽然摘下白手套向亞瑟伸出了手,用法語詢問道:“您就是亞瑟·黑斯廷斯爵士?”
“您便是丹特斯男爵吧?”亞瑟握住了他的手:“很高興認識您。”
丹特斯用力的捏住了亞瑟的手,意味深長的說了句:“我對您倒是久仰了,在我還沒來俄國之前,便已經聽說過您的名字。”
亞瑟以為對方又要提他在倫敦塔下的‘光輝事跡’,于是連忙轉換話題:“咱們還是趕快去覲見沙皇陛下吧。”
豈料丹特斯卻在他的身后叫住了亞瑟:“您這幾天有時間嗎?比納侯爵也很想結識您。”
“比納侯爵?”亞瑟摸不準對方的脈:“我有這么大的名氣?”
丹特斯走到亞瑟身邊,狀若無事的一邊引路,一邊開口道:“或許您在歐洲籍籍無名,但是在我們這群法國的朱安黨人里,已然大名鼎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