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是因為他想死,所以那個家伙叛逆了。”這個解釋宋喬雨聽梁安說的得清楚,撇了撇嘴。
這種異類的腦回路,實在是很難讓人隨便的忘記。
“會不會還有其他的原因。”陸遙視線也轉了過來,“你想,孟珊珊是任一認識的人,她被殺相關的人肯定罪加一等,童雅暢那肯定是混亂邪惡的代表,但馬俊,他有精神問題,得了精神方面的疾病。即使他真的殺過人,交給法律來審判,說不定還會從輕處理呢。”
宋喬雨雖然不太明白陸遙話里的一些字詞,但大致能聽出她的意思。
“所以任一,其實也可能帶有一些感情的傾向,并不完全是為了殺人而殺人”
作為證據的,是仍然存活的馬俊。
誠然,他被逼上了絕路但他還有一條命在,甚至到現在事實的真相都沒有公諸于世。
如果他真的犯下過殺人的罪行,恐怕他的罪證也被掩蓋的很是完善,這才讓目前的調查都無法企及有效的線索。
逼他至此的,其實只是馬俊心中存在的愧疚。
或許甚至并不是對案件的被害人,而是對參與掩蓋事情真相的,其他的人。
任一雖然看似任性隨性,但在他的認知體系當中這樣的人,真的值得死去嗎
“我覺得目前來看,殺死陳醒的可能性為零。”陸遙抬頭,話卻說得斬釘截鐵,好像看著那狡猾的兇手做出的計劃。
“為什么”宋喬雨奇道。
陸遙拉了拉鬢角的一點頭發,似乎也猶豫了一下。
她在模仿任一的動作,雖然其實她的短發比騷包的任一自己還短上一截,同時小聲道“我也不能保證,只是因為如果我是兇手,現在的情況,我沒有任何的把握能夠殺死他。”
確實如此。
只要陳澤瑞的身邊有宋喬雨在,即使使用一些類似于狙擊的遠程襲擊方式,也很難能夠達成目的。
這就是不確定性。
警方人員的警覺性高低程度,即使任一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完全列入計劃當中。
“那么謀殺對象還是薛晨”
宋喬雨覺得有些難堪。
畢竟是從自己眼皮底子下面溜走的人正在危險當中。即使這算是這位受害者的自我行動,讓他產生的失誤。
“但是其實他應該也不是去送死,”陸遙繼續做出推斷,“根據我們縮小的范圍,很有可能薛晨確切的知道嫌疑人的身份,動機,乃至于那個人要做什么。”
那他可能的“罪行”,又會是什么呢
一時之間,案情又陷入了瓶頸。
隱藏在黑暗中不屬于光明事件的秘密,或許并沒有這么容易找出端倪。
如果前面幾人各有錯處,那薛晨的罪行,又會是什么呢
一個年輕有為的豪門少爺,一個操心的兄長,一個明面上沒有任何污點或者矛盾的人。
另外一邊,持槍的那位嫌犯,或許也正是憎恨著這樣罪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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