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是新陽市人。至于我么,總共只回去過三次。所以非要說我是昱州市人,按照現在的標準應該也差不了太多。”
“哦對了,”李警官一拍腦袋,“我想起來為什么我突然會想到新陽市的那起案子了是這樣的,我有個同學在新陽市的派出所干活。就前些天我們同學聚會的時候,他抱怨說有個紙質案卷丟了,現場還有打斗痕跡,搞得最后一個看過卷宗的他背了處分,就是這案子我那同學說,雖然被定做意外,但他老師一直覺得有蹊蹺,直到退休都念念不忘叫他盯著。我其實也知道是意外結案,但我那同學一直懸案、懸案的,我也就被帶偏了。”
梁安豁然一驚,“什么時候”
李警官也沒記得那么清,大概找人查了一下才說清了精準的時間。
怎么會這么準確
新陽市男女尸墜崖一案卷宗被盜,恰好發生在白晨自投羅網之前。
更巧合的是另外一件事
不久前,昱州市市中心的一座地下停車場內。
問話確認的人是邵梓,“季峰的尸體被找到了”
“是這樣”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的陸遙非常激動,“雖然老大藏著掖著還沒發消息回來,但我在南封市的同學說,有內部人員在山里發現了兩具尸體,死了得有一年,尸體周邊的隨身物品也和季峰相符。他們那邊派人正在往那兒趕,要保護現場并且做進一步調查。不得不說,咱們老大還是挺有一手的,這才到南封市十幾個小時就把人找到了。”
現在是下午,陸遙終究還是和個小尾巴似的強行跟在了邵梓的車后座上,邵梓也不能趕人,就勉為其難載她一起過來,但也嚴正聲明絕對不會把穿著沖鋒衣墨鏡和牛仔褲,頂著一副砸場子二流子紈绔相的陸遙帶去一同問話,借此污蔑昱州市公安局光明嚴正的形象。
其實這孩子平時也沒這么叛逆,邵梓深刻懷疑是昨天自己的話讓她應了激。
陸遙表面上接受了這一點,但也不放棄側面找茬,以示這樣做確實不公平公正,趁著邵梓整理衣服照鏡子跑去和另一位賓客告狀“江哥,這種場合你見得多,你就說說你在這種場合有沒有見過不端著的類型這哪能丟人呢這叫做包容性強,說明我們的思想先進。”
江秋人坐在副駕駛,轉頭看向她,被引導著如實回復“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