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倫揮揮手,消失在原地。
弗拉梅爾注視著洛倫意識體消散的地方,喃喃道“未來誰又說得準呢。”
“啊”洛倫一睜眼就看見赫敏的臉,嚇了一跳。
赫敏正坐在床邊,低著頭饒有興致地看他睡覺的樣子。女孩溫溫熱熱的氣息吹打在他臉上,還有洗發水和沐浴露的香味。
“你干嘛你什么時候進來的”洛倫一撐手,坐了起來。
赫敏穿著奶白的睡衣,臉上閃過一絲被抓包的慌張,又迅速壓制下去,她眨了眨眼,正色道“我敲門敲了很久,你沒反應,我擔心你就進來看看。”
洛倫微微偏過頭,狐疑的看著她紅紅的耳尖。
赫敏看了看他手邊的書,還有另一只手上捏成一團的信紙,說道“我聽見有敲窗戶的聲音,然后看見貓頭鷹飛走,出什么事了嗎”
“是誰寫的信,鄧布利多校長可他今天才把你送來。貝茨爺爺也不對,他沒有貓頭鷹。那是誰”
說起正事,赫敏找回了主心骨,連珠炮一樣吐出一連串的話。
洛倫聽著女孩嘰嘰喳喳的聲音,心里淌過一陣暖流。
兩人又滑下床鋪,一屁股坐在地毯上,背靠著床,肩膀靠著肩膀。
洛倫把揉成一團的信紙展開,“鄧布利多校長的來信,之前我們找到一種治療狼人病的方法,但鄧布利多發現有效期似乎只有幾年。”
洛倫重重的嘆口氣,“所以我不太開心。”
“幾年”赫敏湊上前,看鄧布利多的信,但上面也沒說具體時間。
赫敏拍拍洛倫的肩膀,安慰道“幾年時間也很好了,貝茨爺爺今年”
說到這里,赫敏卡殼了,反應過來這么說不太好。
洛倫明白她的意思,貝茨爺爺今年七八十歲了,就算他能活成鄧布利多一樣的百歲老人,幾年一次周期性的治療,五年一次也只用四五次,十年一次就只用一兩次。
洛倫知道,這種想法是對的,哪怕是貝茨爺爺本人也會接受。
這種狼人慢性病幾年才治療一次,比正常這個年紀老人的心腦血管問題,糖尿病,關節病這些慢性病好多了。
而且儀式的材料和過程都不算復雜,治療過程也不痛苦,比一些醫院的體檢還輕松。
只是洛倫心里憋著一口氣,想一次性永久治愈貝茨爺爺的狼人病。
經過鄧布利多信中的勸慰,和弗拉梅爾的一番談話,洛倫已經不那么鉆牛角尖,好多了。
赫敏悄悄觀察洛倫的表情,小聲地說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感受到赫敏的關心,洛倫笑起來,用肩膀撞她一下,“你就是那個意思。”
“好痛”赫敏捂著肩膀,萌兇萌兇的說道“我在安慰你,你居然撞我”
洛倫又撞了一下,笑嘻嘻的,“撞你怎么了”
并且重復著這個動作。
啪
赫敏伸手,胳膊環繞勒住洛倫的脖子,一扭身就把他按在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