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洲原始部落,巫師和麻瓜的關系跟我們不一樣,有的巫師被尊為部落的嗯,長老、祭司、薩滿,或是別的什么雖然他們遵守國際巫師聯合會的制度,一般不會向麻瓜們透露魔法界的存在。”
“但是富饒的麻瓜國家偶爾會派人援助原始部落,我在那些部落里見過一種麻瓜片狀藥,不能掰開,不能咀嚼,不能研磨成粉末。”斯內普用他那早已陌生的、為數不多的麻瓜知識,引導著洛倫的思考,“因為真正發揮作用的藥劑作用太強,必須”
“緩釋藥”
洛倫眼前一亮,叫出了藥物的類型。
緩釋藥是指口服后,在病人體內緩慢地釋放藥物的制劑,與普通制劑比較,給藥頻率減少,能增加患者的順應性或降低藥物的副作用。
“教授伱想怎么做”
“這是我打算在魔藥俱樂部開展的課題,你繼續前面的實驗。”斯內普瞥了他一眼,表情淡漠。
“好的。”洛倫乖巧答道,心里再次為盧平教授祈禱。
“”
斯內普把這個月的尸臭魔芋有關材料交給他,順便提出最近會發出魔藥俱樂部的邀請函,這次應該會放寬要求,多收一些人“一年級新生和二年級的都要招,算上其他年級多招的人,先找一些蕓香草、流液花給新成員處理,后面開始批量熬制低級魔藥老成員參與課題”
洛倫點了點頭,懂了,批量培養勞動力。
看來學校的生意做得很大,還在擴張。
洛倫回到寢室的路上,風刮得非常厲害,氣流穿過走廊,穿過樓梯,在城堡里放肆地呼嘯著,尖銳的氣嘯不絕于耳。
哪怕在轉角真的遇上一只嚎哭女妖,洛倫也不驚訝,這聲音實在太大了。
向胖夫人道過晚安,洛倫鉆進公共休息室,在壁爐旁找到了靠得暖洋洋的赫敏,笑嘻嘻地湊過去,在她旁邊坐下來,探頭探腦地打量著她的古代如尼文作業。
赫敏拿著新買的羽毛筆,正在用工整的字跡翻譯一篇如尼文詩歌。
“晚上好呀赫敏。”
“”赫敏的羽毛筆頓了頓,在羊皮紙上留下了一個墨點,稍作沉默,赫敏還是應道,“晚上好。”
“你這干什么呀”
“做作業。”
“做什么作業呀”
“”
“你不想理我,你好冷漠,比外面的風還要冷漠。”
“”赫敏無奈地抿了抿嘴唇,“如尼文作業。”
“如尼文的什么作業呀”
赫敏把羽毛筆放進墨水瓶,轉頭定定看著洛倫“翻譯一篇短詩。”
“哦。”洛倫點了點頭。
大概過了幾秒鐘,赫敏還在看著他,洛倫眨了眨眼,語氣無辜地問道“你有什么要問我的嗎”
赫敏深吸一口氣,把羽毛筆重新握在手里,準備繼續剛才的工作。
不出所料,洛倫再次發問了“翻譯什么詩歌”
“”
赫敏咬了咬牙,看也不看他,努力忽略這個學習的絆腳石,腦海里盡力回想詩歌。
“溫弗里德箴言”洛倫自顧自地探頭看她的作業,并對她的翻譯指指點點,“懶惰之人九次,因其拖延而敗壞,九項成功的事業這里的數字九是虛指,應該翻譯為懶惰之人每次任何成功的事業。”
赫敏的羽毛筆頓了頓,另起一行,按照洛倫的翻譯進行修改。
“呀,好像錯了,好像的確是數字九。”
赫敏咬牙切齒,再也忍不住了,放下羽毛筆氣鼓鼓地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