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的手腳并不算笨,做海子的時候織起網來,那也是又快又好,他很快就上了手,也做出一朵幾乎一模一樣的塑料花來。
靈真的臉上終于又綻現了笑容,夸了陸然兩句,便跟陸然在桌前,你一朵我一朵,好像是在比賽,兩人就這樣忙活了起來。
陸然一口氣做了十余朵,見靈真對自己的態度有所緩和,這才開口問她“可是,我們做這個干什么”
靈真不假思索地回答“賣錢啊,我不是說了嘛,這是發飾,可以去工廠里換錢,十個一分錢。”
陸然也不知道這方世界一分錢是多少,只是看樣子應該不多,想了想,又問,“那你知道,這是什么花嗎”
靈真搖搖頭,“我平日不大出門的,而且只有上城區才有花店。”
想了想,她轉頭去問了慧真,“四姐,你知道這是什么花嗎”
慧真并沒有回話,而是又奮筆疾書了一會,才整理好書包,最后也坐到了餐桌前,拿起一個半成品,同樣熟練地操作起來。
“向日葵,不過這種顏色很罕見,只有沙漠里小片綠洲才會生產,又名月光花。”
這時,她才娓娓道來。
慧真的年紀跟陸然相仿,長相其實也非常出眾,甚至是三姐妹中五官最為好看的那一位,她的表情很平淡,說話的時候嘴巴幾乎不動,一雙黑眼睛看不到底,濃郁得讓人有些望而生畏。
她像可知子那樣的“真”,卻又比可知子多了一些冷。
“喂喂,你這個色鬼,連我還有三天就要成年的四姐也不放過”
由于離得很近,靈真湊上前去,狠狠擰了一下陸然的鼻子。
陸然痛得叫出了聲,辯解道“不是啦,只是她,長得有些像我的一個朋友。”
“啊呸,這句本來就是色狼的標準臺詞”
“真的是這樣我真的是想起了一位故人。”陸然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那你想起你是從哪來到槍港的沒有”這句話,卻是來自面無表情,手上仍在忙不停的慧真。
陸然愣住了,猛然間發現自己很難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他自己都搞不清楚那個擁有夏亞和震南那方世界,究竟是個怎么樣的世界。
“裝失憶,吃豆腐,也是你們這種色狼的慣用手法”
靈真,還在耳邊嘰嘰呱呱,吵鬧個不停。
慧真,扶了扶眼鏡,眼鏡后那一望無底的黑色之中,泛起了幾道輕易不能被察覺的漣漪。
陸然咽了咽口水,終于找到了一個還算合適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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