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飛砸吧了一下嘴,說“重炮營地的防御肯定是里三層外三層,咱們怎辦”
冷峰“先看看,我不是國府的一把槍,指哪打哪兒,我有腦子的”
顧云飛哼了一下“這么厲害那這位有腦子的先生,想什么呢”
冷峰別有深意的看了顧云飛一眼“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
顧云飛抱著胳膊“哦,說說,我想什么呢”
冷峰哈了一聲“各為其主,比比看吧,看誰,贏得先手”
顧云飛身體一僵,不說話,片刻后,說“好啊,比比看,董大哥的得意門生,究竟可不可以如他所說壓我一頭還多”
“那就拭目以待吧”冷峰滿含深意的,拍了拍顧云飛的肩膀,剛要走,又說“三天為期,火車站見”
說罷,冷峰就走了,留下顧云飛在原地深思,片刻后,顧云飛突然恍然大悟“冷峰你沒結賬”
點了一桌子菜,冷峰甩手就走,臨了打了個岔,讓顧云飛大腦短路一下下,然后冷峰成功吃了霸王餐。
“這可是四門克虜伯重炮啊”冷峰瞇起眼睛,不管是蔣老頭還是韓復榘,都不會坐視不理,要知道,在不遠的未來,上海駐防軍傳言裝配了兩門克虜伯大炮,就引來了日軍的火力偵察,并且成功引發了爭端,急劇加速了日軍全面侵華,當然這都是借口,真覬覦上海的日軍,就算駐防軍新增了兩挺機槍,都可以作為他們發動戰爭的借口。
但是足以說明,韓復榘的重炮團,的的確確是一塊肥肉,可以肯定的是,老蔣,有吞并的打算,否則也不會派冷峰來,上次在德國,可是用盡了渾身解數,才搞到了10門。
冷峰準備去這個神秘的酒店周圍轉轉,李收他們沒在軍營,反而在這個神秘的酒店,一定有問題
“好好好,告辭告辭,不送不送”冷峰抬頭一看,臥槽,發生了什么,這個人
從酒店里出來的這個人滿身酒氣,步履蹣跚,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揮舞著手“不用送,我司機就在旁邊在旁邊”
走了幾步后,冷峰過去“先生,車就在旁邊”
這個男子抬頭一看,身體僵住了,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僅僅一瞬間,就繼續說“看我干什么扶我上車”
旁邊一輛臥車是他的,上車后,滿身酒氣的人一改醉酒狀態,變得神色如常,冷冷的坐在后座,拍拍司機,司機很聽話的下車離開,冷峰坐在了司機的座位上。
“長本事了”
“老師”冷峰恭敬的說道。
不錯,這個表面看起來醉醺醺的人,是曾誠。
“開車”曾誠命令。
隨著曾誠來到了一個小院里,里面別有洞天,如果往門口再加一個“特務處”的牌子,這地方活脫脫就是軍統駐扎在這里的辦事處。
“怎么,刮骨任務,居然讓你來執行哈”顯然曾誠似乎知道些什么,冷峰從這個“哈”里,聞到了嘲諷的味道。
“老師”冷峰疑問,曾誠目光陰冷,狠狠地把屬下遞給他的醒酒茶摔在了地上“媽的,陳果夫”
陳果夫中調科,是1927年由派系分子組成的國明黨中央組織委員會黨務調查科,在1年之前,比戴笠的復興社吃得開,此時的戴笠還很不受待見,而陳立夫和陳果夫兄弟倆就沾了他們親戚的光,早早就進入了蔣介石的視線,權利也很大,直接控制著黨內的監察大全,并且掌控著郵政系統。
“怎么,老師,中調科也有參與”
曾誠無奈的搖搖頭“戴老板現在的處境不妙,得罪人的事情,從來都是由戴老板來做的,這個冤大頭,是當也得當,不當,也得當啊”
聽著這是幾個意思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