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入夜,冷峰還沒回來,馬蕭的想法很復雜,首先想到的是冷峰不在,正好可以避開這次的危機,等他回來,什么阿貓阿狗就都已經解決了,這多好,但是轉念一想,冷峰總是神神秘秘的,自己就像一把武器一樣,永遠走不進冷峰的內心世界,這讓他這個剛剛從東北軍思維脫離出來的人,有些患得患失。
相比較之下,馬蕭更喜歡任東,這孩子仿佛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一樣,整天只需要知道冷峰在哪兒,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冷峰不喜歡的人,他絕對不給好臉色,冷峰讓做的事,他一定頭一個去搖旗吶喊。而樁子就不太一樣了,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眉目中總是夾雜些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惆悵。至于薛丫,馬蕭不由得翹起嘴角,咋咋呼呼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冷峰的徒弟,就差把字條貼腦門上了。但是她對別人真的很好,尤其是對冷峰的人,看似大大咧咧,實際上十分會照顧人。
胡思亂想之余,冷峰竟然從窗戶里回來了,嚇得馬蕭連忙去看看窗戶下面守著的人群有沒有發現冷峰的所在,然而發現
“人呢”樓下空無一人啊
冷峰脫掉偽裝的衣服,說“還好之前有準備,不然這么白的衣服出現在墻上一定會有人看出來,估衣鋪還真有一套哈”
馬蕭苦笑“長官,你是不知道那個老板看我的眼神,都見過把舊衣服做的跟新的一樣的要求,沒見過把好好的布料做成風吹雨打好幾年墻皮的樣子的。”
“好了,廢話不說了,你也不用藏墻上了,藏門后面就行了,小心別讓他們開門的時候把你撞暈了”
馬蕭翻了個白眼“刺殺怎么可能咣的一聲踹開門,當然是悄悄的開個縫,然后”
“很有經驗哦”
馬蕭“一點都不好笑”
“好吧”
“長官,樓下的人呢”馬蕭疑惑。
冷峰樂呵呵的說“你想啊,如果有人想置我于死地,那么無外乎從門和窗戶兩個地方入手,不用我想辦法,自然有人會用各種方式,把下面的人驅散,好方便他們行事”
馬蕭聳聳肩“我看他們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廢話不說,好戲即將開場,咱們,就等開幕了”
沒有人知道冷峰去了哪兒,見了誰,說了什么。
俗話說,月黑風高殺人夜,可是在這里,真等到半夜時分,整個樓層都空蕩蕩的時候,別說一個人悄悄過來,就是一只老鼠都能立刻被守衛發現,別說穿夜行衣,你就是穿哈利波特的隱形衣,也蓋不住腳步聲,所以,在傍晚晚飯時間,很多病人亂哄哄的打飯或者吃飯的時候,才是最有機會下手的,不過,冷峰和馬蕭等了一個多小時,估摸著就是最磨嘰的也該吃完飯的時候,“客人”還沒來,馬蕭不由得看向了冷峰,眼神在說“怎么個情況”
冷峰眼神“又不是我安排的,我怎么知道”
馬蕭眼神“那怎么辦”
“等”冷峰扭過頭去。
白丁到達廬山訓練營的時候,把那封信交給了訓練營的負責人,“得找機會跟長官取得聯系,但是這里別說電話,就是信件都會被監控,怎么辦”白丁還在思考對策,對面卻出來一隊人。
“你是白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