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利“年輕人,你做噩夢了”
冷峰笑了一下“的確是噩夢”
“夢到,嗯可怕的東西了說出來,也許就沒那么可怕了”斯坦利想要讓冷峰放松。
冷峰搖搖頭“沒事”
斯坦利看冷峰并不想說,于是聳了聳肩膀“如果,你做了一個噩夢,肯定會發出一聲哦我的上帝,哦不,你們會說,我的老天爺,可是你并沒有說話,又滿頭大汗,所以,你夢到你的女朋友了”
“”冷峰不知道他是怎么腦補出這個畫面的,于是說“斯坦利醫生,也許你還不了解,華夏有個形容詞,叫做,烏鴉嘴”
“烏鴉嘴嘎嘎嘎叫的烏鴉”斯坦利的確沒聽過。
冷峰“就是一件可能發生倒霉的事情,如果不說出來,也許不會發生,說出來了,沒準就發生了,這種情況,就叫做烏鴉嘴”
“哦,那不是一件非常值得尊敬的么,能夠預言災難的發生”斯坦利不解,冷峰也不想就這個問題繼續解釋了。
不過被斯坦利這么一打岔,冷峰倒是不困了,抱著胳膊,在一片黑暗中,思考薛丫可能遇到的危險,杜月笙可是青幫大佬,把他想的慈眉善目絕對是偶像派電視劇里的狗血情節,但是正如一些中寫的赫赫有名的土匪,偏偏是一副風度翩翩的佳公子模樣一樣,杜月笙,不知道算不算是如此吧,總是一身長衫,戴著禮帽,不認識的還以為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教書先生。
可是那些血淋淋的現實讓冷峰對杜月笙的仁慈不抱有一絲希望。
“長官,如果杜月笙把薛丫怎么樣了怎么辦”認同在這方面還是很擔心的,冷峰陰沉著臉說“那就讓他血債血償”
到達上滬的時候,又是天黑,從早晨發車能夠晚上到達已經算早的了,不過可沒有說是當天的晚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車停靠的時間愈發的延長,甚至有一次中途停了三個多小時讓冷峰一度懷疑這是戴笠在搞鬼。
剛剛到達上滬,一部分親衛先行下車警戒,另外一部分把冷峰和其他客人隔開,只不過這個時候任東發出了一聲疑惑的聲音“咦,你是誰,想干什么”
聽到這么說,附近的親衛都趕了過來,連斯坦利一生都靠近冷峰,一臉不善的盯著面前這個痞痞的年輕人。
“喲,這么快就把我忘了”年輕人的聲音很耳熟,不過他旋即就說“真看不見了瞎了那好吧,我原諒你了”
冷峰想起來了“顧云飛”
“還好耳朵沒瘸”顧云飛笑著打岔,面前這位爺抱著胳膊,歪戴著帽子,抖著腿,距離小混混就差一根牙簽兒。
“你來做什么我現在這個樣子什么也幫不了你”冷峰覺得他又來求支援了。
不過這回顧云飛說“這次換我幫你”
“呵呵,謝了不用我們國家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解決”血刺可是日本人的組織,冷峰才不想讓他插手。
“我知道你在顧忌什么,華夏有句古話,叫做敵人的敵人是朋友,反正我們兩個的目的一樣,你又何必這么拒人千里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