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典獄長從望遠鏡里看到了這個藍色小本,不甘心的嘆了口氣,旁邊的看守長躬身問“典獄長,怎么辦讓不讓進”
典獄長搖了搖頭,看守長為難的說“這典獄長,那可是,軍統局啊”
典獄長說“把人交給他們吧”
看守長驚了一下“典獄長,人藏得隱秘,他們進來搜不到也就沒事了吧,何苦”
典獄長瞪了他一眼“找到了我大不了就是被免職,沒準,也不會被免職,但是如果沒搜到,軍統的人會善罷甘休么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可不想讓這些長鼻犬惦記我”心說,萬一哪天給我扣一個共黨的帽子那可是人頭不保,還是識時務者為俊杰吧。
“嘎吱吱”沉重的大門被拉開了額一個小門好吧,大門是進出車輛的,右邊大門上還開了一個小門
首先伸出來一個木棍,上面拴著一塊白布,再探出頭來,一個小獄警,雙腿打顫哆哆嗦嗦的就出來了,一條腿邁出來,半拉身子蹭出來,然后是腦袋,等全出來了,另一只手拿著一個大鐵喇叭“白開槍啊,白開槍,我們典獄長典獄長說了,你們要的人馬馬馬上就放”
然后用跟出來完全不對等的速度嗖的一下又鉆了進去。
軍統特工抱著胳膊,把玩著手里的特別通行證,然后大聲說“冷長官交代,如果劉伯庸在獄中畏罪自殺,不管是上吊,還是撞墻還是任何途徑死亡,后果和不交出人是一樣的”
典獄長眼中最后的一絲僥幸熄滅,看守長也只好去把人提出來。
小門打開,劉伯庸被推出去,遍體鱗傷都是非常溫和的形容詞,剛被推出來,劉伯庸就無力的靠在鐵門上,軍統特工不想發生任何意外,不派士兵,而是自己過去攙扶,發現劉伯庸可以說是體無完膚,頭皮都被揪下來,血液已經凝結成了褐色的血痂,新傷加上舊傷,慘不忍睹,不過特工好像并沒有太在意,如果在軍統手里,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另外一個地方,上滬市府,市長被堵在辦公室里,面前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瘟神,旁邊坐著幾個高官。
“你們想要造反么竟敢囚禁市長”上滬市長咆哮,特工二話不說,“啪”就是一個嘴巴子“奉命行事,請您體諒,這份文件,還是簽了吧”
“不可能你們知不知道這文件簽署了代表著什么明天各國的領事就能砸了這里就能砸了我”
“啪”又是一個耳光“不簽今天就砸了你,簽了你還能多活一個晚上”特工的冷血用在官僚頭上真是爽極了。
“警察局長呢來人來人”市長扯破嗓子大喊,特工打了個響指,門開了,一灘爛泥被拎了進來,是打的連他親愛的媽咪都不認得的警察局長。
“您在找他”特工冷冷的問。
“你們你們太囂張了,你們知道我是誰么”
特工翻了個白眼“還真不知道,您貴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