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利沒有反駁,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了,冷峰也是無奈,現實狀況就是這么個狀況,腰桿不硬嘴硬沒用,處處都是弱國無外交的縮影,查房醫生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離開了病房。
馬蕭和祖濤回來了,順利的拿到了檢驗報告,斯坦利聞聲從房間里出來“讓我來給你念吧,他們是看不懂英文的”
冷峰剛想說我也懂英文的時候,突然間想起來,看不見就算是漢語也得別人念。
“anbeeeebyheresenefresiuaiquisheseearies”斯坦利念到這里,不說話了,冷峰轉過頭“根據送檢物品的殘留液體可以檢測出什么斯坦利醫生”
斯坦利吐出一口氣,說“嗎啡”
“看來是煙土沒錯了,從成分來看是那個地方的煙土”
斯坦利沉默不語,馬蕭給了祖濤一個眼神,祖濤會意,拿過報告單,翻譯了出來“根據成分分析,是金花土”說完,祖濤看著斯坦利“華夏會外文的人其實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冷峰慢慢坐下,可以想象的到此時斯坦利的臉得紅成什么樣子“金花土,產于土耳其,質量比印度的還差,走私渠道是米國”
斯坦利很明顯知道這些,所以沒說出地方,不知道是想蒙混過關還是因為羞愧“不,冷,你知道的,嗎啡是很好的鎮痛藥,它可以治病”
冷峰打斷他“但是米國走私金花土絕對不是為了給華夏人治病的,不可否認斯坦利醫生,我相信您的品格,但不是所有好了,我們不要談論這件事了”就這個問題跟斯坦利扯皮,這沒有意義,口舌之快改變不了實力上的差距。
斯坦利支支吾吾的攤開手“你知道的,米國跟法蘭西他們可不一樣”
冷峰仿佛聽到了史上最大的笑話,甚至比指鹿為馬還好笑。
看著任荷慘白的臉,盧月嘴角揚起一絲笑容,仿佛喝了一杯勝利的葡萄酒,不過有個人可不想就這么被盧月拿來當槍使,何晴拍了拍衣服,這是要告辭的前提動作,瀟灑的說“盧月,我可好心的提醒你一句,你哥可還沒姓盧呢,”
盧月猛地回頭惡狠狠的說“用不著你提醒”
何晴拍拍任荷的肩膀,嘆了口氣說“這位小姐,豪門太太可不是那么好當的,而且如果這個三忘的確是冷峰說的,那么我還是勸你,早點抽身吧”
盧月簡直氣的想一巴掌打過去,但是又自己要的不就是讓任荷看到自己作為土雞和鳳凰直接的差別而知難而退么,這個何晴真是太氣人了。
還沒等何晴準備走,肖蘭蘭把何晴拽住了“何晴好不容易把你倆拉在一起,別每次都吵架行么”
何晴哼了一聲,用手捏了捏肖蘭蘭的臉蛋“你倒是傻,人家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別人都看出來了,你能看不出來就算是做文堂,怕是盧月,也掏不起演出費哼”文堂龍套,傳統戲曲中扮演兵卒、夫役等群眾角色的統稱
肖蘭蘭一看就是個軟脾氣“哎呀都是好姐妹,干嘛呀這是”
何晴一聽好姐妹三個字,更是眉毛都擰了“那我更得勸她一句了,要是冷峰真說了三忘,那他們盧會長就死了抱孫子這條心吧,冷峰壓根沒想娶妻生子”
“夠了”
盧月愣了,這倆字是任荷說的,任荷鐵青著臉,看了看盧月,又看了看何晴,說“謝謝今天的招待,我還有課,先走了”說著轉身走了兩步,然后回頭,對盧月說“哦對了糾正你一下,我叫任荷姓任不姓何,您應該識字的,麻煩下次別叫錯了沒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