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澤文岸跑到憲兵隊的時候,屁股都隱隱作痛,樓梯的時候生怕再遇到星野源矢次,還好,跑去找長野的路并沒有遇到星野。
“野澤君,你來找我么”野澤文岸聽到這個聲音,身體一頓,然后尷尬的回頭“啊西山君啊,我我來找長野佐助的”
西山站內楞了一下,然后有那么一絲尷尬的擺了擺手“啊,是這樣啊,長野他剛剛從大隊長那里出來,現在應該在辦公室”
野澤文岸半張著嘴“啊,那我”做了一個走的手勢,西山站內做了個請的手勢。
“梆梆梆”野澤文岸敲了敲長野佐助的門。
時間回到耿亮被綁起來的時候,耿川之得知耿亮真的不知道北平的事情的時候,心情復雜透了。
“你還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說說你,軍校也了,復興社也進了,德國也去了,怎么”耿川之用手指點著耿亮的腦袋“怎么在掌管部下的方面連那個警察小子的一半都不到”
“說什么呢北平怎么了我知道有人惦記我從金陵提的那批貨,我已經做了措施,還是出事了么”
“你個傻小子何止是那批貨”耿川之更想捂臉了,要是耿亮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人端了老窩,他心里還有那么一丟丟的僥幸,現在倒好,耿亮說他做了措施了,這樣還輸了個底兒掉。
“為什么”耿亮雙眼通紅,近乎發狂“他們想干什么無恥卑鄙王八蛋”四個親衛都按不住耿亮。
姚副官趕緊說“攔住他攔住他”
差點耿亮就從大門沖出去了,耿川之愣在原地,心說,這兔崽子還有點沖勁兒,像我
想著想著,竟然嘿嘿的笑了起來。
“行了行了不就是點人和槍么有你老子在,你還怕沒人沒槍”耿川之頭一次這么承諾的,對于這個時代來說,消滅的只是軍閥這個稱呼而已。
“不行我必須去北平”耿亮絕不甘心失去在北平的陣地,就算游戲設定注定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但是耿亮,還是想掙扎一下,有一只強大的緝私大隊在,也許這個苦難的國家會有一個別樣的七月七日。
耿川之按住耿亮的肩膀“你現在,要得到的,不是什么芝麻大小的緝私大隊,而是需要討面的歡心,你老子我的東西,早晚不都是你的”
然后放開手,說“你跟那個警察小子不一樣,那個小子,無根無基,禁煙大隊是他傍身的根本,他才會看的像命根子一樣。哼,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他那個商會會長的爹,有錢,可是有錢有多少用關鍵時候,還是這個說話才有分量,那些個地主老財,把院子修的再高再厚,能扛得住我兩炮手底下家丁再多,能擋得住我一挺機槍”說著耿川之拍了拍腰間的配槍。
“我要回北平”耿亮還是那副樣子,好像食物被鬣狗搶走的豹子。
“你不久要陪同那位北去晉地,只要那位中意你你要風有風,要雨有雨懂不懂”耿川之沒有估計旁邊還有別人,直接拎起了耿亮的脖領子。
“我才不稀罕我要回北平我要看著那幫小鬼子如果沒人敢開槍,老子就開第一槍”
耿川之咣嘰一腳踹在了耿亮的肩膀“你以為宋哲元是什么軟骨頭么用得著你往前沖么來人把他接著捆起來,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放他出去”
就是這樣,耿亮被囚禁了,為此他大吼兩聲“這有什么的老子被日本人關起來過,被復興社關起來過,我蹲過的小黑屋比你們換過的營地還多”真想不通這有什么可驕傲的,關鍵是哥們兒你被關起來就沒自己出來過啊
冷峰一直關注著這個長野佐助,并且早就知道,長野佐助在酒館的時候,趁著混亂,讓跟他一個屋子的人,裹挾在疏散的人群里離開了,冷峰這時候,就在盯梢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