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峰現在感覺到人手不足帶來的嚴重后果,動不動就孤身一人獨闖哪哪的,現在情況很不好,剛才幫了那個人一把,卻發現效果遠不及自己預想的那么好,醫院附近,除了星野的守衛外,又增加了幾個面孔,而明顯不懷好意,對象,當然是被自己打中胳膊的那個人。
一個日本的軍醫摘掉口罩,對來人說“傷口雖然并不深,但是內部創口不小,部分腸組織被切除”
“人會不會死”來人沒耐心聽軍醫說什么具體的情況,
“不會”知道是對牛彈琴,軍醫也就啥也不廢話了,告訴他們死不了就行了。
“另一個呢”
軍醫不爽的把左手翻來的病理夾子合,轉到右手“死不了”
來人“笨蛋我當然知道但是我要知道他傷口的狀態”
“槍傷”軍醫丟下這兩句話,抬腿就走。
“混蛋”來人二話不說,揪住軍醫的脖領子,去就砸了一拳。
軍醫立馬開始嚎“來人吶打人啦”
正是敏感時候,軍醫的一嗓子,直接把附近守衛都召來了。
軍醫一喊,問他的這個人下意識的掏出手槍指著他“喊什么喊閉嘴”
“啊殺人啦”軍醫嘴慌亂,眼睛卻亂飄,打定主意借刀殺人,額不,借刀打人。
“那個誤會,誤會自己人自己人”這個人趕緊左手舉起證件,右手舉著,身子左右旋轉,生怕兩邊來的人誰沒看清把自己崩了。
一番鼓搗,總算虛驚一場,但是那個水塘前一卻接到了面的警告電話,意思就是,醫院里有大人物的眼線,老實點,安安靜靜的調查。
可是水塘前一雖然滿口答應,但是掛了電話,依舊繼續看手里的照片,仿佛這個電話不曾打進來過。
不久,去醫院的人回來了,水塘并不說話,那個人把頭低的更低,說“長官,我回來了”
水塘前一很低沉的沒有說話,屋子里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水塘前一終于緩緩開口“說吧”
“呼”這個人如同大赦一般,趕緊狠狠一低頭“是,長官,經過調查,木村并沒有生命危險,目標也沒有作假的痕跡,腋下也有擦傷”
“醫生怎么說”水塘頭也不抬。
手下腦海中閃過了,那個軍醫臭不要臉的大喊救命的樣子,說了什么說了有人要打我有人要殺我靠搞得差點被自己人崩了。
“嗯”水塘語氣變了一下。
“額哦,醫生說死不了”
“嗯”水塘語氣比剛才還高了一度,死不了什么時候面對特務本部那些軍醫說話這么沖了
一想到剛才的電話,水塘前一臉一黑,說“出去扣三個月薪水”
“是”手下苦著臉走了,三個月的薪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