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亮一整天沒吃東西了,小媽狠狠地擰了耿川之的腰,耿川之不說話,
等到晚的時候,耿川之,貌似漫不經心的問:“還沒吃東西”
小媽:“哼”把頭一扭,不搭理他了。
耿川之,叉著腰說:“真是頭一回見到,繼母,為了繼子跟自己丈夫發脾氣的”
小媽噌的把頭扭過來:“我倒巴不得這個兒子是我親生的,你整天在官場就沒打聽打聽你自己兒子我可告訴你啊,小亮辦的那些事兒,在太太圈里都傳開了,要不是我攔著我跟你講,過來提親的呀,都能把門檻踏破了,也只有你不知道自己兒子這么搶手”
“他搶手個屁,整天屁股翹到天去,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說這個不是個東西,說那個不是個東西,就他自己是個東西成天惹了事,就知道讓老子給他擦屁股”耿川之不樂意了。
“嘿聽聽聽聽有你這么說,自己兒子的嗎哎。我就問你啊,你什么時候聽他說別人不是東西啦你統共跟你兒子說過幾句話呀當孩子的跟你抱怨抱怨,那是跟你撒嬌呢你到好,等他什么時候翅膀真硬了,你連給人家擦屁股的機會都沒了,我看你哪哭去”小媽做出一副老母雞護犢子的樣子。
“你就慣吧,慈母多敗兒,懂不懂”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怎么慣了一年到頭我也見不了他幾眼,我怎么慣呀啊帶只雞帶點酒過去就成慣啦幫忙說兩句話就成慣啦”
耿川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運作了些什么,不可理喻”
完蛋雞飛狗跳。
到了晚,耿川之帶著點東西,敲了敲耿亮的門。
“談談”
耿亮沒有抗拒,打開門。
“我本來以為你能明白點事,結果連長官都當不好”耿川之,還是習慣一來就訓斥。
“就你當的好,您多厲害呀,打一出生就是個軍長”耿亮斜了一眼。
“你個個兔崽子子”耿川之伸手就要扇耳光,但是給忍住了:“我只是不想讓你像我一樣,這條路走的這么費勁”
“那你是承認你在揠苗助長了唄”耿亮哼了一聲。
“你不是說你總被人摘桃子嗎我給你出個主意,你要不要聽”耿川之拋出一個誘餌。
耿亮不心動是假的。
耿川之和耿亮坐在床邊,喝著小酒談心,“我問你,你要去兵工廠干什么”
“當然是提裝備啊,難道是批冰棍兒”耿亮。
“那我再問你,這兩個條子都是可以提現貨的吧”耿川之再問。
“當然”
“這就是問題了,你把裝備都弄好了,想要摘桃子只需要換一個主官就行,誰都能看出來這是塊肉,你看看,我告訴你,我現在手下這一個軍,軍餉,就還欠著一半”耿川之繼續說:“你別這個表情,而且,汽車的汽油,賒的,糧食,半賒半買,武器裝備就更不用說了,三個人,用一支槍,剩下的,都是條子在抽屜里放著呢,我走條子我隨手就帶走,誰也不知道”耿川之一副老奸巨猾的樣子。
“誰要是想來當這個軍長,可以,先帶著一半的軍餉,再還汽油糧食的賬,所以,知道這塊肉里有刀子,才不敢隨便動嘴。”耿川之湊到耿亮面前,鼻尖對鼻尖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