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冒犯你的”藤原丸努力昂起下巴,只可惜身高方面,還是不太有優勢。
“前兩天,他的確來商討婚禮的事宜,可是他所說的,與我們準備的相差甚遠,我覺得,藤原閣下不會采用神前式這種落后愚昧的婚禮,可是他執意如此,我就跟他要憑證,他說,藤原閣下的妹妹給他寫過一份婚禮流程,就在他的房間,可是我派人去找,并沒有找到,他一個連小姓都不是的隨從,竟敢欺騙貴族,這難道不是冒犯么”守彥仁川一本正經的狡辯。
“你派人去找”藤原丸找到他所說的問題“哦我明白了,并不是他什么欺騙了你,而且你沒有找到那張紙覺得自己太蠢了,所以覺得被冒犯了吧”藤原丸毫不顧忌的叉腰哈哈大笑。
守彥仁川很生氣,他很想打一架,但是又想起那天在火車和山,藤原丸的表現,確信自己打不過他,所以強壓憤怒用“溫和”的語氣說:“他如果可以拿出那張紙,證明他沒有撒謊,我就可以釋放他”
藤原丸聽了之后,愈發感到惡心,然后沖著守彥仁川的臉:“呵忒”
啪,一口口水吐在了守彥仁川的臉,頓時他呆立當場,怎么,怎么,表達憤怒的方式不是,不是扇耳光么怎么,呵忒,這這
啐了他一臉,藤原丸舒坦了很多,轉身就走“我這就電告本土,看看家主會怎么回復”
擦了擦臉,守彥仁川嚇了一跳,回報家主怎么茬啊就是想壓他一頭,怎么藤原丸二話不說呵忒了一下,就掀桌子不玩了呢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一串串鞭炮被點燃,附近的巷子里熱鬧極了,一個中年男子,樂呵呵的從旁邊的小笸籮里,抓出下次銅元,唰的一下撒到空中,那些附近的小孩兒們早就等著呢,長大了嘴巴,昂著頭,雙眼在空中就鎖定了目標,等落地在撿那可就晚了。
當然按照說法是得落地后才可以揀,遇到橋梁,十字路口,河流之類的,都會撒錢,所以一路都會有孩子加入,還會越來越多,一出門這一把要是搶不到那后面的,就更不好搶了。
任荷在一邊,笑著看這場婚禮,因為這是她一個同寢小伙伴的婚禮,她認識這個新郎,到結婚,用了僅僅不到兩個月。
這新郎,任荷見過,經常來宿舍樓下找新娘,就過了一個多月,兩個人訂婚了,酒席比較低端,畢竟大滬的消費水平不是鬧著玩的。
出嫁前。
“任荷,我有了哦”這個在宿舍里沒住多久的小護士,拉著任荷的手,紅著眼睛:“我會回來找你玩的”
這時候李米也走過來:“想不到,你這就嫁人了,感覺好不真實”
任荷點點頭,說:“感覺好快,有點不放心,不過,還是祝你幸福”
“嗯,我覺得還好呀,這比之前蒙蓋頭連丈夫什么樣都不知道就稀里糊涂嫁人的情況好多了呀”小護士正用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的看著任荷和李米為什么說她太快了。
任荷和李米頓時啞口無言,無他,她倆的男朋友,跟死了一樣,杳無音信。
“你們倆干嘛呢弄的跟生離死別似的小華是要嫁人這是喜事”說話的,正是次吃餅干的女孩,也就是對冷峰這種談戀愛態度嗤之以鼻的那個女孩。
說著,她拿出一個紅紙包:“喏拿著我的份子錢,這些錢別都交了,這是給你的貼身錢,”
厚度很厚很厚,像納鞋底時候那樣厚,一打開來,是面額1元的法幣。
李米斜著眼:“呦,話說的好聽,都是1元的來湊數,你怎么不用1角的啊”
任荷拉了她一下:“你別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