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隊正也是個狠人,被反關節拿住胳膊后,非但不討饒,反而咬著牙硬扛著蔓延到半個身子的疼痛,汗珠似乎是一剎那從毛孔里竄出來,并且不斷聚集,勐地一看還以為牛隊正出了水痘。
耿亮不由得手上用力“你想干什么”
“我特么還想問你呢襲擊上官,你特么是不是不想活了”牛隊正嘴里直冒吐沫星子。
耿亮一愣,是哦,這貨是他的隊正啊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牛隊正旁邊的人出手,把耿亮給制住了,牛隊正揉著酸麻的胳膊,氣急敗壞“把這個程大利給老子關卡來媽媽的敢動老子老子讓你知道知道你牛爺爺有幾只眼”
于是,噔噔蹬蹬耿亮再次喜提小黑屋n天游。
夜晚,幾個隊正需要聯絡一下感情,其實就是互相熟絡一下,或隱晦或明擺的展露一下自己的背景,并不是扮豬吃虎不爽,而是沒必要,明明可以和睦相處或者是互相利用的,偏偏要玩打臉得罪人那一套,那是蠢,只會給自己惹禍。
酒到半酣,牛隊正臉也紅了,嗓門也大了,吹牛的時候揚了下胳膊,然后就齜牙咧嘴。
“幼,牛兄這是怎么了”一個姓安的隊正問。
牛隊正“別提了,新兵里有個刺頭,把我胳膊扭了”
顧云飛心里劃過一絲不詳,舉著酒杯問“稀罕啊牛兄的塊頭都在這兒擺著呢,難不成新兵里藏龍臥虎了”
牛隊正一臉不屑“什么藏龍臥虎,是我大意了,就他那小胳膊小腿,我一用力就捏碎了”
那個姓安的隊正扭頭問顧云飛“哎顧風,我可聽我舅舅說,你身手可不錯啊,怎么想著來警隊了”
牛隊正一聽,耳朵動了動,警惕的看著顧云飛。
顧云飛心里哼了一聲,這才第一天就開始玩心計了,這么沉不住氣啊。
于是顧云飛羊裝無奈道“不提了不提了,在這兒挺好的,有的吃,有的喝,還能結交好兄弟,也聽不到那些嘮叨話,挺好”
霍此言一出,活脫脫一個被下放體驗生活的大老,牛隊正一舉酒杯“對喝酒這兒雖然地方小了點,破了點,但是好歹什么事兒都是咱們說了算,不受旁人那個鳥氣心里舒坦”
姓安的隊正掃了牛隊正一眼,不說話,而同時,顧云飛也看了這個姓安的一眼,心生警惕,但是拐走了話題“牛大哥那個小新兵怎么樣了,你要是覺得是刺頭,我跟你換,我最喜歡刺頭,我這幾天沒練拳腳了,正愁沒陪練呢”
牛隊正蹭的一下抬起頭“不行啊這人我可不給,我老牛就是個大老粗,吃了好多虧,這次來了個秀才,我可不給你,不過,敢跟老子動手,反了他了,讓我給他關起來了,磨磨他的刺。”
顧云飛心里為耿亮默哀三分鐘
冷峰撒丫子跑出了耿家后,耿川之的氣還沒消,張副官替“耿亮”挨了好幾下皮帶,最后耿川之把皮帶往地上一摔,指著張副官“你到底是我副官還是他副官這么護著他,你給他當副官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