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峰也是微笑著說“連魯地培訓班的名單都沒定下來,考核和選拔也沒開始,現在就談名額,不也是為時尚早么”
韓主任臉上的表情一僵,心說,名單不名單的有什么所謂,名額就像蛋糕,早就應該切好的,什么考核,什么選拔,什么為時尚早,放屁
但是臉上擠出一個笑容“說的是,說的是”沒辦法,沒給冷峰說了他想要的,冷峰又怎么可能跟他實話實說韓羽翰知道今天是沒法探聽到什么了,于是放下酒杯,邀請了一個舞女跳舞,順勢就終結了話題。
看著韓羽翰離開,冷峰看了看這個人,手指微動,查詢了這個人的信息。
“呵呵呵呵,這小子果然是韓復矩的人,就說嘛,都姓韓,怎么會這么巧”把地圖往褲兜深處推了推,摸了一下褲兜,端起了酒杯,朝不遠處的顧云飛看去,這小子剛剛跳完一支舞,灑脫的走了回來,順手就拿過一杯香檳一飲而盡。
顧云飛“怎么,不去玩會兒”
冷峰“沒興趣”
“沒勁”顧云飛撇撇嘴“我又不會去跟任荷告狀,你怕什么”
冷峰“知道什么叫君子慎獨么”
顧云飛做出投降的手勢“哎哎哎,別說了啊,可煩你這動不動就用古文,顯得我很沒文化”
顧云飛不自然的把手放在脖子后面活動著脖子,看起來就是脖子累了活動一下。
冷峰“這些人,大概都摸清了么”
顧云飛回過頭,把手放下來“差不多了,上面的我沒法,得你去”指的是樓上看臺上,有幾個核心人物。
冷峰點點頭“嗯,我知道了,下面有目標么”
顧云飛叉腰搖頭“都是小嘍啰,最大的官就是個科長了,左右不了什么,背后能決定的,如果不是在上面,那就是在暗處”
“元家沒有派人來”冷峰早就掃視了一圈,說“所以這些人,包括咱們,都是只是明面上的,晉地來的那個姓商的呢”
顧云飛“跟你有點像,又跟你不太像”
“什么意思”
顧云飛“也是深藏不露的主,看起來就是個憑借裙帶關系上來的擺設,實際上手里有真本事,估計,是閻老西的嫡系”
“那不太像是什么意思”冷峰問。
顧云飛“剛才他跟一個舞女跳了三支舞,三支一點好處都沒給,摳死了,這點你和他不一樣,你比他大方多了”
冷峰“來這里的舞女也要舞票”
顧云飛說“當然了,雖然沒見到舞票,但是這些舞女為什么來啊你以為就是因為這些貨長得好看”說著用下巴指了指一樓的這些人。
冷峰哦了一聲,自己沒怎么去過舞廳,去也不是去跳舞的。
顧云飛碰了碰冷峰的胳膊“哎,元家沒來,難道那個姓韓的手里也沒名額那這些人來干嘛的我看剛才一邊跳舞有的還一邊互相較勁,他們較個什么勁”
元家手里是有去魯迪培訓班名額的,而元家沒來,那么說明截止到今天晚上,來的人里手里有干貨的就不多。
冷峰“就是這樣,金陵和上滬也是這個德行,你以為的小事情,其實都是背后大老在角力,然后倒霉的自然是這些沖在前面的小嘍啰或者是擺在表面的小官小吏”
顧云飛看著冷峰嘿嘿一笑“不錯啊,冷長官現在已經這么厲害了,難怪能進侍從室,聽說那地方,可比姓戴的和姓陳的還厲害,表面看是秘書處,實際上是啊”
“戴老板是沒資格在侍從室混了,但是姓陳的可是一直在侍從室”冷峰白了顧云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