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飛在冷峰身邊說“那族譜我是不是白偷了”
冷峰“事情沒那么簡單,晴格格絕對是在棄車保帥,沒準還是棄卒保車,族譜在手里,如果管府沒出變故,肯定會有人來找咱們,相反,如果沒人管這族譜,就說明,管府,已經出了變故,徹底不姓管了,那這管家的族譜,也就是一堆爛紙而已”
顧云飛“也就是說,這個晴格格,徹底把管平昌這個傀儡拋棄了”
冷峰“哼,管老爺不聽話,想要掌控管府,那么后面垂簾的人,會怎么處置他”
顧云飛哈了一聲“明白了,跟那個老妖婆子學的唄”
冷峰“先去學校,問問陳韻的情況”
冷峰和顧云飛倆人去了學校,身邊就跟著之前監獄里見過的小隊長和一個警察。
到了學校,冷峰驚訝的從門房處得知。“陳老師被開除啦哎呀,出了那種事情,她還怎么有臉在學校呆著啊當天就被開除了”
顧云飛詫異“出了什么事這事情也不能怪她吧怎么把她開除了”
門房“嘖嘖嘖”的搖頭,然后說“人要臉,樹要皮,也就是陳老師是西洋那么學習過的老師,不然啊,早就嗨”
顧云飛問“晚上有人值夜班么”
門房“有啊,還有人巡邏呢”
顧云飛不再問。
冷峰“那大爺,您知道那個陳韻家在哪兒么”
大爺說不知道,旁邊的那個小隊長說“我知道”
陳韻的住所,就在市區里的一個小胡同里,平房,小門小戶,一個胡同里面好幾個住戶,她住在最里面。
看到有警察來,在胡同門口的人們都開始議論紛紛,傳進冷峰耳朵里的話,也不太好聽。
冷峰都有種錯覺,陳韻不是被欺負的,而是干暗門子的。
敲了敲門,門開了,是陳韻,她看到是冷峰來的,頓時驚住了,結結巴巴的說“冷,冷,冷長官,我,”
冷峰“別緊張,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能進去聊一聊么,門口,人有點多”回身指了指,那些看熱鬧的早就尾隨過來,想吃第一手瓜。
“那,請進,請進”
陳韻的家,不大,但是干凈,小院子也是打理的井井有條,種了一些花草。
“我去給你們沏茶”陳韻十分拘謹。
茶來了,陳韻放下茶壺,冷峰“我自己來吧”,顧云飛也自己給自己倒茶,開口問“你不是魯地的人吧”
冷峰看了顧云飛一眼,顧云飛說“怎么聽你的口音,像是上滬人啊”
陳韻說“哦不,我是北平人,在上滬學習的樂理”
顧云飛說“我們剛才去了學校,發現晚上學校也有人值夜班的,所以,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陳韻抿著嘴唇,猶豫了一下說“我家在北平出了點事情,我就來到了魯地,這幾年一直在打聽我家人的消息,那天晚上,我檢查完樂器,剛出校門,就有個人,說著北平的口音從我身邊路過,他身邊的人對他還很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