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友,崔大可這些人,不都是行走的本源點
想著想著,陸遠曬著太陽陷入的夢境之中。
小院子這邊,陳雪茹在銀針被陸遠拔出來后,身上的暖流便慢慢的開始消散,直至暖流消失不見。
不知過了多久,陳雪茹緩緩的睜開眼睛,來著陌生的天花板。
陳雪茹連忙坐起身子,被子從肩膀上滑落,一片片雪白的肌膚在被子的滑落下,一點點呈現出來。
隨后陳雪茹這才反應過來,現在的她,住在陸遠家里。
隨后她想起早上醒來后,身體的疼痛感。
她緩緩的扭動身子,發現并沒有什么大礙了。
并且疼痛感,還在緩緩的消散開,陳雪茹感受到空氣中的涼意,趕緊又縮回被子。
她左右看了看衣服,發現昨晚上她穿的衣服,正在炕頭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
于是她伸手拿過衣服,將其穿上,這才走出房間。
當她來到院子的時候,秦淮茹正坐在椅子上,曬著太陽,繡著衣服。
聽到腳步聲,秦淮茹轉頭看去。
“雪茹,你醒了,現在好點了沒有”
陳雪茹看到秦淮茹,聯想到昨晚上她的慘樣,頓時小跑著來秦淮茹的身旁。
“淮茹,你好壞呀,你是不是早就和陸遠這個壞蛋聯合起來對付我的。”
秦淮茹想到昨晚上的場景,笑了笑說道。
“我怎么知道你那么菜呀,才那么一會,你就將枕頭給弄濕了。”
陳雪茹聽到這話,立馬不樂意了,隨后說道。
“還不是你,哪有你這樣的,我,我”
此刻的陳雪茹羞紅了雙臉,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明明昨天她還是只是個女孩子,今天卻成了一個婦女。
昨晚卻遭受到這兩夫妻的無情對待,讓她丑態百出。
秦淮茹捂著嘴偷笑著說道。
“嘿嘿,我怎么知道呀,我還以為你和遠哥早就在一起了呢,所以我,我才用遠哥對我的方法。
來對付你,哪想到呀,你居然還是個孩子呀。”
陳雪茹被秦淮茹這般說辭,立馬不樂意了,于是雙手形成爪狀抓住秦淮茹的糧食袋說道。
“哇,好軟呀,怪不得小遠這家伙一直緊緊的盯著你。”
秦淮茹被陳雪茹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給愣了一下,隨后推開陳雪茹的雙手。
兩個人就這樣打鬧了好一陣,陳雪茹最終體力不支,雙手舉高喊投降。
“我投降,我投降,真是服了你們兩個,一個個都是變態吧。
體力那么好,真是見鬼了呀。”
陳雪茹喘著粗氣,笑罵著秦淮茹和陸遠。
秦淮茹有點驚訝的看著陳雪茹說道。
“雪茹,你難道沒有吃過遠哥的祖傳秘藥嗎”
陳雪茹聽到這話,頓時有點疑惑的問道。
“秘藥什么秘藥呀,你在說什么”
秦淮茹見陳雪茹真不知道,立馬開口說道。
“這個啊,你不知道就算了,等遠哥回來,你再問他吧,我不好回答。”
陳雪茹一聽,頓時不樂意了,立馬跳了起來,壓住秦淮茹。
一只手伸進衣服里,用冰冷的手,觸摸著秦淮茹的皮膚說道。
“你說不說,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秦淮茹感受到腰間的瘙癢,頓時投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