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從點菜到吃飯,甚至到結束都帶著笑意,對于這么一個女孩,周衛國雖然心疼錢包,但還是只能起身去結賬。
接了賬,一前一后的兩人下了樓并肩坐在街上,周圍人的眼光喲西額羨慕和詫異,周衛國估計,這肯定是讓這群人認為是情侶了。
木子見這人多眼雜,也就沒有任何顧慮的抓住周衛國胳膊。
這一舉動,讓行走的周衛國停下了腳步渾身僵硬,木子翻了一個白眼;“我一個女孩子都不覺得害羞,你還覺得吃虧了怎么的。”
倒不是吃虧不吃虧的問題,問題是以往除了蕭雅,自己沒讓其他女人觸碰手臂,還是如此親密的舉動。
周衛國尷尬笑了下;“不是,是不習慣,沒讓女孩子這么親密過。”
見周衛國還是有些放不開,木子只能解釋“我只有這樣才能說明情況。”
解釋,讓周衛國放松下來深吸一口氣看行了遠處好一會這才嗯了聲;“走吧。你說說當前是怎么回事。”
周衛國從木子哪里了解大概。兇手雖然說已經被判刑兩年,但是并還沒有執行,他依舊是在家中甚至來說都已經去學校開始上課,從這些情況來看,恐怕是要將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有可能判決都會撤銷。
作為捅死自己一方的留學生,如今還能正大光明的去學校,無疑是赤裸裸對于自己國家的挑釁,這也是為什么,上面非得除了這個人不可。
常言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殺,不足平民憤,不殺你,那就是在拿一個國家的臉讓你一個宵小來打。
“事情就是這樣,我們已經了解了他每日的規律,甚至槍械都準備了妥當,就等你過來,除掉他。”木子說完后突然吐出了一口氣,算是輕松
了不少。
周衛國那能不懂木子,在敵人本土工作,每天本就是一種提心吊膽,而執行任務更是九死一生,關鍵的是,制定出來了計劃不能執行,得等候自己的到來,這一段時間他們的心里壓力都很大。如今眼看就要完成任務了,這露出輕松愜意的表情,也沒什么不可。
不過。
周衛國認為有些不妥當,見這不是說是的地方,他左右看了下,見到了不遠處有一個公園。
炎熱的七月,百姓都在躲避這炎熱的天氣,這公園也沒多少人,只有時不時的情侶穿梭,周衛國指了那根本就沒有人還能多少遮擋陽光的長椅;“我們去哪里坐坐。”
木子那清甜一笑頷首表示贊同后挽手來到長椅上坐下。
傾斜側身的坐在長椅上,周衛國利用這個姿勢能夠準確的看清楚周圍情況,發現并沒有人,他看向木子;“我覺得,對于這個學生的刺殺行動要取消。”
取消木子沒有了剛才的那種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驚訝和不解。她結結巴巴指了下周衛國;“為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