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胖皮膚嫩白卻又是一臉兇相的久宮十一在聯系不上前面兩個小隊的時候,心中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有些擔憂的扭頭看向身邊站定的一中隊中隊長酒井一郎;“他們會不會出事了”
“久宮閣下,這萬萬不可能,我們是帝國最為精銳的兵力,敵人沒有能力吃掉我們兩個小隊的兵力。”同樣臉生橫肉的酒井一郎自認為分析沒有錯,但見參謀長閣下還是露出的擔憂,他又補充道;“敵人沒有那個本事,況且,阻攔我們的,不過分別是川軍和中央軍的一個團,他們擋不住咱們的進攻。”
有道理,但是久宮十一心中隱隱感覺到不對勁,他起身想了想到;“小心無大錯,讓偵察兵往他們行軍的方向去探查一下。”
偵察兵出去不到兩個小時就回來找到了酒井一郎,得到消息的他幾乎是鐵青著個臉甚至書露出了一絲恐慌的眼神進入到的指揮部。
正在研究地圖的久宮十一放下了手中的青竹指揮桿抬眼問道;“怎么了,你眼神中似乎露出了一絲的恐懼。”
“參謀長閣下,情況出來了,我們的兩個小隊,全軍覆滅。”
怎么可能。
就算是遇到了襲擊,也不可能會全軍覆滅,敵人要在哪里集中多少兵力,才能夠吃掉自己的兩個小隊。
是一個旅,還是說一個師。
他不相信,酒井一郎也有些不相信,兩個小隊多一點的兵力,就讓對方全殲了,但是,偵察兵說得很清楚,不但是殺了,而且還是用最為殘忍的方式,將陣亡的士兵全部五馬分尸。
“絕對不可能,他們不是畜生。”聽說所有士兵被五馬分尸,久宮十一更加不相信的抓起了邊上軍帽氣呼呼的走了出去,他要親自去前面看看。
從這里到達出事的地點,將近十五公里。
也就只有日軍,幾百人就敢脫離后邊的主力十幾二十幾公里。因為他們從來就沒有想到過,會讓人給收拾。
久宮十一在抵達前線的時候,碰到的恰好就是最前面的士兵正在惡心的嘔吐著。
他一抬頭就見到了道路中間豎立著的一塊牌子。
那塊牌子很大左右兩邊,吊了很長一串,跟肉串一樣,他用望遠鏡看了一下不由得下體猛的一緊,因為那全是帝國士兵的根,全部切下來用繩子給穿在一起,而那木牌上用血紅的血液寫了幾個字。
血債血償。
這不由得讓他想到了金陵城發生的一切。
這是敵人對于師團發起的一種報復方式之一,他忍受著下體發出的冰涼,一步步的往前走,在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他不敢走了。
太殘暴、太恐怖,甚至太惡心,每一具尸體,不是被掉了胳膊,就是被砍掉了大腿,不是砍掉了大腿,就是給看了頭,要么,就是直接給腰斬,甚至一部分,是給五馬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