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草,劉三,什么時候你他么也是知識分子了,到現在你他么會寫名字還是夫人教你的呢,你他么在這插兩根大蔥,你裝什么呢。”胡勇看著那昂首挺胸的劉三,叫嚷開來伸出手;“成,那你說說,團長讓咱們將這狗日的拖過來是干甚呢”
劉三一臉自信“不知道。”
周衛國看了下兩人起身來到了這個少尉跟前,從他的臂章以及搜出來的軍官證,周衛國知道這人是運輸小隊長,也就笑了笑;“一個問題,補給站在什么地方,說了,給你一個痛快。”
久宮看著這穿戴著敵人軍服的人,歪著個脖子忍著疼看著周衛國;“你們你們是支支那人”
頷首的那一點頭,讓久宮雙眼瞪大快要將眼珠子瞪出來一般;“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們怎么可能會來到我們的后方,這一定”
周衛國冷笑了聲;“你認為不可能的事情還有很多,對于你這么一個小角色來說,我不想跟你說太多,回答我的問題。”
哼
久宮很是倔強的將頭扭到了一邊,胡勇絕對不是一個好脾氣,一陣拳打腳踢后氣喘吁吁道;“不說我還揍你。”
雖被打的嘴角流血,門牙掉落,但是面前的久宮依舊還是冷哼了聲用著半生不熟的這邊話語“有有本事你們打死我,讓我背叛偉大的帝國,讓我背叛背叛陛下,你們白日做夢。”
“我他么。”胡勇扭頭扣出邊上一塊突出的石頭就要往這渾身泥水的小井頭上砸,不過周衛國卻是微微一瞪,胡勇丟下了石頭站在了邊上蕭雅邊上。
看著胡勇的舉動,周衛國知道他是擔心這日軍會突然對蕭雅發難,當然,他并不害怕,蕭雅的身手就算是面前這囫圇棗沒有什么問題也
能拿下,更不要說現在這小井腿部和兩只手都給自己打掉。
他很坦然的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死其實是一件榮幸的事,畢竟有生有死,可問題是,有時候想死都是一種奢侈,我在你們那學習的時候,經常喜歡吃一道菜,叫生魚片,用活魚來片肉,當魚身已經成為了骨架子的時候,魚還能蹦跶,你說這東西我用你身上,會不會也是如此呢。”
恐嚇讓久宮臉都發白,他不怕死,但是怕生不如死,倘若面前這人真就將自己給片了,那
早已洗腦的久宮堅信面前的人不會,他稍微愣神了下恢復人色;“你們這是違反國際法”
噗
周衛國提起久宮的腳很自然的切下一塊肉拿捏在手中不顧小井哭爹喊嗎的模樣;“你跟我談國際法,你也配,你們在金陵干那些事的時候,你們怎么不講國際法,怎么,現在知道提這個了,早他么干嘛去了。”
周衛國將那巴掌大一塊的肉直接砸他臉上;“在問一次,你們補給站在什么地方,在不說,我切了你的鳥,塞你嘴里去。”
面前的這群人不是人,是畜生,是王八蛋,是魔鬼。知道這是要動真格的,久宮忙道;“在往北三十公里的村子。”
“多少人。”周衛國拿捏著沾染血的匕首抵近他的大腿。
“五十多人,擁有裝備兩個聯隊的物資和油料。”久宮嚇得一哆嗦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