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為謀。
你以為我樂意來跟你這樣的人一同說話怎么的。
若不是今日要投名狀的話,自己也絕對不會來你這。
“他。”上井側目看了下周衛國,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人,似乎并沒有值得他接觸的,倒是邊上的那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可是比自己的姘頭好了很多倍,自己到是可以和她說一說。
宗方大郎頷首點頭;“是的,是他來找你或者說,是他需要借你一樣東西、
東西
上井打量了下周衛國,他不知道周衛國的身份,因此露出輕蔑一笑后道;“我到是不知道,我有什么東西需要借調他的,況且,我并不認識他。”
周衛國很澹定的點燃了香煙抽了一口看向小井;“你認識不認識我,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樣東西,你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
哈哈
上井笑了兩聲將手枕住自己的臉;“是嘛,不知道你需要借什么呢,是錢嗎
“你的腦袋。”周衛國說完突然出手,蕭雅在旁邊也沒有停留,而是往那個女人沖了過去,在那女人還沒有叫嚷出來的時候,蕭雅的匕首已經刺入那人喉嚨。
而周衛國,也將小井拖拽了過來,一匕首就刺入了他的胸口,算是將他給除掉了。
還說你們不是特工,就你們這出手的手段,還有這狠辣勁頭,恐怕還不是一般的特工吧。
宗方大郎看著連反擊都沒有來得及的上井就這么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周衛國取出了匕首,敲擊了下桉桌看了看宗方大郎;“別發呆啊,來,試一試。”
他將匕首丟到了宗方大郎的地上。
宗方大郎撿起這把沾染了血跡的匕首看了又看也沒明白的問道;“你想讓我干什么”
周衛國將已抽的的差不多的香煙丟在了地上指了指地面的尸體;“來,捅他兩刀,我們就算是朋友了。”
八嘎,看著周衛國若無其事的取過了相機打開的模樣,宗方大郎很清楚,不管地上的是死還是活,只要這刀子捅進去,自己也就算讓面前的周衛國抓住了把柄,從此以后,自己是生還是死,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了。
只要他將膠卷送到了特高科任何一個部門,自己不出兩天的時間就會讓特高科的人抓住審訊,他們可不會認識你是自己人的,在他們眼中,你就算是沒有情報,也會問出情報來,更不要說,自己本就是有問題的一個人。
“從此我也算是完了。”宗方大郎看了下手中的匕首,一臉委屈巴巴的說了一聲。